至始至终我们都不知道她究竟为何而来,但也无需过多纠结,我就当是成城钱给的足够多,打动了这位艺术家。
在我看来,再多的钱秋辞都值得,在她的帮助下,这个赛段我们平稳度过。
她实在厉害,既突出了朗月又速成了我们其他人,比起技巧更看重中国舞的身韵,是以我们几个虽然不能像朗月那样一言不合就一跃腾空像是要飞起来,但是碎步总学得来,其他的招式也能学个八成像,配合着舞美,呈现在舞台上既有着空谷回响的轻巧,又带了些俗世烟火气。如果满分有十分,那我要给我们打十分。
现场投票结束后在talk环节,楚夕不忘提到这首歌不能改编曲的事,以给我们争取点感情分。
“这确实是对我们最大的挑战。”王歌说道:“我们一直很自由,无论是专辑制作还是别的各种各样的舞台,基本都是团队成员自己拿主意,工作人员只负责向我们提供相应支持,这还是之类的东西,倒是很好靠。
韩可嘉感受到我的重量,也把头叠了过来:“好无聊啊,不如放我们回去备战室。”
“对啊对啊,半夜急电
录制结束时已经临近午夜,我们回到房间洗漱完,入睡时窗外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刻。录制的劳累让我很快入睡,却又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
我翻了个身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时间指向凌晨四点,距离入睡不过两个小时,就在我以为做了个过于真实的梦,迷迷糊糊正准备接着睡时却听见了朗月压着嗓打电话的声音。
我爬起来,循声走去,借着昏暗的夜灯看见她微微颤抖的手:“好的小姨,我想办法尽快回去,麻烦您先照顾一下她。”
“怎么了?”我问道。
“我妈她……”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朗月慌张的模样,她将手机握得很紧,声音有些干涩:“我妈从高处摔下来了,现在在医院,我得回家一趟。”
朗月的老家离星城并不远,开车三个半个小时便到,高铁更快,两个小时便能抵达。
只是最早的一班高铁要早上七点半发出,我看着焦急的朗月觉得她绝对没办法等到早上。
“我让阿扬问问有没有车送你回去?”阿扬是玄玄升为执行经济之后公司新配给我们的生活助理。
“这个点阿扬应刚睡着。”朗月不愿意打扰其他人的睡眠:“我看看有没有跨城专车。”
“不行,”我打断她:“先不说这个点跨城打车安不安全,就说你专车回去万一被拍到阿扬她们工作量会更大。”
我还是打通了阿扬的电话。
阿扬刚毕业没两天,尚处于对工作最热心的时候。看见我深夜来电以为有什么大活,睡意瞬间消散精神得宛如准备打鸣的公鸡:“姐,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