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血脉至亲,哪有什么亲疏之分,本身宣和堂只是小弟游戏之作,能走到今天也是运气,那几十万贯银钱砸进去,险些净亏。
多亏了三位兄长及时出手,才免于亏损,虽说这些纸张值不了几个钱,但是为了怀德不能当那见利忘义之人,因此怀德才邀请了三位兄长加入。
至于夏侯家的事情,嵩二伯也是被几个家贼蒙蔽而已,怀德岂敢不问青红皂白埋怨二伯,何况最后还是二伯出面帮怀德讨回了损失。
如今大兄张口了,怀德岂能拒之门外,只要大兄愿意加入,随时都可以加入,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一笔可写不出两个曹字。”
曹龙象讲的是客客气气,但是说的很有道理,人家生意有难难处的时候,别人帮忙了,拿点好处怎么了。
虽说没有说曹嵩如何,但是明摆着是没有出手相助呗,现在自己舔着脸上门要讨个说法,着实有些丢脸。
一笔写不出两个曹,本身就是一个曹,一个夏侯而已。
而且还纵容夏侯家侵吞曹鼎一支的家常,最后夏侯家只是破财免灾,但是曹龙象却是杖毙了十数人。
登时,曹操竟然是无话可说,怎么说?
难道说,你挖的人都是我的墙角?
不过曹操也是非常人。
“哈哈,怀德有心了,为兄也是怕你年轻,又少有外界交际,想帮衬一把,既然现在已经走上正轨了,为兄便不掺乎了。
不过,为兄还是要说你的,以后有事情你言语一声,莫要让为兄担心。
回来的匆忙,还有一些要事要处理,为兄告辞了。”
这就要走,此人性格众所周知,越是轻拿轻放,那便是越放在心上,看来要防范一番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怀德,恭送大兄。”
送往曹操出去,曹龙象叫来了曹安,吩咐了几句。
曹安便领命而去。
而曹操回到家里,便被曹嵩叫了过去。
“孟德,你可见了那龙象儿。”
“回父亲,刚见过,不仅仅有一副好皮囊,而且心思极为深沉,年纪轻轻行事便是滴水不漏,有这么大的名头,果然是有过人之处。
如今他那宣和堂的纸,在颍川可是炙手可热,士人无不以有宣和纸为荣,儿子还受了好友之托,准备拉走一批呢。”
“哦,看来你对他的评价不低,此子行事果决,在曹氏恐怕是你将来的大敌,短短几个月便收拢不少曹氏力量,隐隐有与我们一支抗衡之力了。
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父亲莫慌,咱们现在也姓曹,曹氏在这谯县也不过是三足之一,放之大汉之内,更是更是不显眼,即便是他能吃下曹氏,又能如何?
就算是他们一支和炽大伯一支合二为一,若是没有出仕之人照应,最终也不过是镜花水月,此次儿子已经确定被朝廷起复为议郎。
且让他们得意一阵,等到合适的时候,待我略施手段,即可手到擒来,将来曹家还是我们的曹家,何惧之有,不过都是为我们做嫁衣罢了。”
“哈哈,你说的也是,那便由他们去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你要注意一点,丁氏毕竟是你的原配,卞氏是妾室,宠妾灭妻的事情一旦传将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家都治不好,还谈什么为皇帝陛下分忧,此中度量你要好好把控才是。”
“都是儿子的不好,此次进都,儿子打算将丁氏留在家中,替儿子为父亲尽孝,这样也少一些闲言碎语。”
曹嵩看了看曹操,停了一会之后。
“你的家事,自行安排便是。”
“儿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