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早些回府,临近年关,账册要同夫人一道好生看看,今年的收益不少,同雷家这笔生意敲定,明年还能再上一层楼。
曾梅云再次高兴得哼起了小曲儿。
只是这小曲儿还没哼完,巷子这处的路口就被一个带着斗笠,怀中抱着剑的人挡住了去路。
不好!
他今日刚好同雷家谈生意,不能带侍卫的那种,而且,他曾二在京中什么时候需要侍卫了?!
但眼前这种极端情况,竟然还是被他遇到了!
曾梅云咽了咽口水,揣着侥幸的心里,试着径直从斗笠面具人身侧走过去。
毕竟,人家也可能只是迷路了,或者碰巧在这里乘凉而已……
酒意作用下,曾梅云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但眼看着快要径直从斗笠面具人身侧走过时,对方突然,“二公子,我们家主子要见……”
“见”字还有半截没出来,经验丰富的曾梅云已经一面尖叫着“救命啊~”一面撒秧子从他跟前跑了出去!
阮钱:“!!!”
好家伙!
不讲武德!
阮赵无语。
有人最近是武侠话本看多了,满脑子都是先礼后兵……
阮钱丧气挠了挠头,主要是对方也太不配合了啊~他这一段练了好久。
精髓都还没有发挥出来!
阮赵头疼!
但再头疼,曾梅云还是被阮赵给拎了回来。
阮赵将人一把仍在厅中的时候,阮孙正给阮陶重新包扎伤口。
正好弄疼,阮陶“提醒”,“不能包轻点吗?疼!”
阮孙也已经很克制了,“夫人,咱下次就别徒手捏茶盏了,您都捏碎了,包扎肯定会疼……”
徒手捏茶盏?
还都捏碎了?!
曾二惊慌抬头看向厅中。
厅中,阮陶也正好转眸看向他。
很明显,曾二只看了她一眼,就赶紧低下头,那就是曾二认出她来了。
好家伙!
她入京那日,曾二并没有来城门口迎候,曾梅云的夫人倒是出现过。后来她昏迷醒来,京中又有不少世家和官宦来看过她,但一直没有曾二的踪迹——但曾二却一眼认出了她。
所以,抵京那日,曾二应该是来过了,但是远远打量了,但是特意没有上前。
那就是有心的咯!
嘶~
正好手中痛意传来,阮陶一边皱眉,一面看向曾二,却是应得阮孙的话,“我就想徒手捏个茶盏,先练练手,骨头可比茶盏解释多了。”
曾二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