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崽觉得奇怪:“为什么要贡水、料豆和秣草啊?灶王爷的口味可真奇怪。”
话才说完,被江竹在额上轻轻弹了一下:“不许瞎说。这三贡品是给灶王爷坐骑的备料。这样灶王爷才能骑着坐骑上天庭去述职。”
“那糖瓜呢?”福崽眨眨眼睛,小心的问道。
“糖瓜是给灶王爷吃的。”叶安年摸摸他的头,“灶王爷吃了咱们的糖瓜,嘴巴被粘住了,就不会在玉帝那里讲咱们的坏话了。”
“啊,”福崽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赶紧捂住嘴吧,“灶王爷莫怪,我还小,不懂事的,刚刚的话是瞎说的,你可别跟小孩子计较!”
他的话逗得三人都笑了起来。
小年除了祭灶,还要扫尘。
吃过朝食,四人就分头忙碌起来。
新屋子如今是福崽在住,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个柜子之外,就是盥洗架和两盆花,东西不多。
叶安年让两个孩子负责打扫各自的房间,傍晚检查。
剩下的东屋、堂屋、院子、江竹的药庐、还有他的木雕室,他们两人一起打扫,倒也是个大工程。
直到快傍晚,两人才把家里彻底收拾干净,又去检查两个孩子的房间。
福崽的屋子好打扫,很快就收拾完了。
丁秋的眼睛虽然现在能看到一点光了,但还是不方便。
福崽收拾完后,就去给丁秋帮忙,两人都收拾的很干净。
晚上江竹和了面、剁了馅,四个人围在一起包了好多饺子,有酸菜猪肉和白菜鸡蛋两种馅料。
吃了夕食,趁着石头来找两个孩子出去放花玩,叶安年坐在炕桌前拿出了红纸和剪刀,江竹则取来了笔墨。
两人一个剪窗花,一个写对联和福字。
暖橙色的烛光摇曳,映着两人的脸庞,显得格外温馨惬意。
“看看这张剪的怎么样?。”叶安年剪好一张喜鹊登梅,打开来对着烛光欣赏。
“还不错。”江竹写完最后一笔福字,收了手。
余光瞥见叶安年专注的模样,手腕一动,抬手在他的鼻尖上点了一下。
“哎!”叶安年一惊,瞪了他一眼,“你又作怪。”
说着就要抬手去擦,却被江竹一把按住:“别动。”
“干什么?”
江竹笑而不语,一手按住叶安年,另一只手趁机在他脸上,左右两边各画了几道。
继而露出满意的神色:“嗯,像小花猫。”
叶安年顿时有些羞恼起来,抬手胡乱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就去抢江竹手里的毛笔。
“我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