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井然对上她略显不安的眼神,默了下,笑道:“放心吧,都处理干净了。”
闻言,周梅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撒娇一样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哥,谢谢你,辛苦了。”
经过谢宇的事情,他们俩兄妹之间存在的隔阂已经都消散了。
……
两天后,冬夏顺利拆线,迫不及待的回了医院上班。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曹琦嫆真的是想死她了,中午他们几个一起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她一直叨叨不停的跟冬夏讲起了她离开后医院里发生的各种大小事情。
最后不忘关心的问起她在温哥华受伤的事情。
“我没事了。”
“当时看到新闻的时候真的吓死我了。”曹琦嫆夸张生动的描述,还撞了撞坐在身旁沉默不语的何修初,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你别光顾着吃啊,你就没有话要对冬夏姐说吗?”
之前也不知道是谁担心到吃不下饭。
何修初顿了下,抬起头,看向了对面漂亮白净的女人,默了半响,开口:“回来就好。”
曹琦嫆:“……”
这是什乱七八糟的?
她刚想吐槽一句,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她要酝酿的话。
何修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后放下了筷子,端着盘子起身,跟冬夏解释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多吃点。”
冬夏点了点头。
何修初离开以后,她低头吃饭,随口一说:“怎么感觉一段时间不见,他好像变了个人。”
哐当一声。
曹琦嫆把勺子放在了盘子上,激动的抓住了冬夏的手,委屈巴巴的控诉:“冬夏姐,你终于发现了,你知不知道自从你请假离开以后,我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咽下了多少心酸泪水。”
冬夏被她生动的表情逗笑了。
她挑眉:“怎么了,何修初虐待你了?”
曹琦嫆摔下筷子,愤然的骂道:“岂止啊,他如果是虐待我的身体还好,我可以承受,但他偏偏是虐待我脆弱的心灵,三番五次对我冷暴力,让我每天不由的怀疑一遍人生,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灵创伤,简直就不是人咳咳……”
她说的太激动,一个岔气,被米饭卡到了。
冬夏赶紧把汤放在了她的面前,等她气顺了,才半开玩笑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何修初的性子虽然经常喜怒不定,有时候幼稚了点,但是她了解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人进行心灵上的“残害”,一定事出有因,或者是与何志成的事情有关。
曹琦嫆睁大眼睛,无辜:“冤枉啊冬夏姐,我一直安安分分真的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她撇了撇嘴,郁闷:“我猜啊,八成是他家里的那位小祖宗,没给何修初好脸色看,所以他才会把气撒在我这个无辜的人身上,真的好气。”
“小祖宗?”
“对啊,冬夏姐你不知道吧,何修初他收留了一个女孩在家里,每天下了班都赶着回去给人家做饭,我们科室之间的聚餐他一次都没有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金屋藏娇呢。”
曹琦嫆沉吟:“我记得他收留的那个女孩,好像是叫徐什么烟来着,我见过她一次,长得挺乖巧可爱,就是不爱说话搭理人。”
吃完饭,两人在食堂门口分开而行。
冬夏回去了办公室,她离开的这段时间,落下了很多工作,需要回去处理。
只是很不巧,路上碰见了周梅。
一段时间不见而已,女人看起来消瘦了不止一点点,脸上虽然化了妆,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气色不太好。
比她这个生了病刚出院不久的人,看起来还要憔悴。
冬夏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打量她的目光。
周洁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