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便问:“那么那边怎么办呢?”
越珒摊了摊手,表示也不知晓这其中的事情。王妈舔了舔嘴唇道:“大少奶奶你有所不知,那边散了。”
“散了?”
“嗳,太太带着思琪小姐和念之少爷去香港住了。”大概是怕他们误会,又道:“只是走了,也没提离婚的事,大概是去香港散散心吧,毕竟娘家人都在香港不是。”
如此聊着不免说起思琪差点把家烧掉的旧事,这事大概也是她们搬去香港的起因。
一番叙旧之后,王妈退了下去。
屋里头一旦没有外人,越珒立刻贴到她身上去,仿佛冰糖葫芦外头裹得那层糖衣子,裹上了便咬也咬不下来。
她心里还来回想着王妈的话,颇为心烦地睨着他道:“看你干的好事,无故伤了一个少女的心,幸好没闹出什么人命来,要不然你可罪孽深重啊。”
他抱着她,双臂环在她的腰间,弯下去抵着她的肩膀道:“彼此彼此,你不也无故上了某位少男的心——不对,他这样的年纪,大抵不是少男了吧?”
朱丹眨巴眨巴眼睛,想他怎么老是揪着谈司珂不放,不过是被逮到看了一次电影罢了,竟记仇到现在!如此一想,便顺着他得话调侃道:“年纪大就不是少男了——那你——你岂不是不打自招!”
朱丹眨巴眨巴眼睛,想他怎么老是揪着谈司珂不放,不过是被逮到看了一次电影罢了,竟记仇到现在!如此一想,便顺着他得话调侃道:“年纪大就不是少男了——那你——你岂不是不打自招!”
越珒哧地一笑,半晌道:“你希望我是还是希望我不是?”
她蒙住了,这样的事情希望有用吗?是不是她也都嫁给他了,更何况社会只把女人的贞洁看得比命还重,对男人向来是宽容到了放纵的地步。
她沉吟道:“正常到了你这个年纪,岂会没做过那种事情?我虽没什么阅历,但我看得许多小说上也讲过一些男女的事情,你休想诓我!”
他笑道:“你的那些鸳鸯蝴蝶派倒是没白看。”
“哼,鲜少有男人懂得洁身自好,我还听说过许多男人在结婚之前就找妓女的呢,你没有过吧?”
“自然没有。”
她撅着嘴,皱着眉头揣测道:“顾越珒,你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越珒笑着笑着突然脸一僵,猛地咳嗽起来,“什么叫有隐疾,咳咳……你就不能盼自己的丈夫一点儿好吗?”
朱丹见他这副模样,越发笃信道:“该不会真有——”
他忙不迭捂住她的红唇,正色道:“你这话顶伤男人的自尊,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反身将她压在大红喜被上头,那金绣的凤凰的硕大羽翼仿佛她的一双翅膀,一掣一掣的,像在挥动。他敢忙用四肢锁着她,生怕她拍拍翅膀飞走似的。
说着反身将她压在大红喜被上头,那金绣的凤凰的硕大羽翼仿佛她的一双翅膀,一掣一掣的,像在挥动。他敢忙用四肢锁着她,生怕她拍拍翅膀飞走似的。
他的鼻尖触着她的鼻尖,如玉一般的温润。
她却忽而露出几粒小白牙齿,欲要说些什么的样子。他鼻尖一转,她的小白牙齿便被他的嘴唇堵住,她有些窒息地推搡着他,却被他单手攫住。
这一次不似从前,她感受到他的吻里多了不可名状的渴望和野心,她摸不准那是什么,出于本能的抵抗着。
他用舌头拨弄着她的榴齿,欲撬开一排坚硬的防线。
她却是一面呻吟,一面推搡,在他看来倒像是欲拒还迎之计,他抱着她除去外头的一件红色针织衫,又去研究着解里面的衣服,每一粒盘扣都在折磨着他的耐心。
可她哪懂这些,她只是觉得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一味地反抗,竟也唤回了他的一丝理智,松了手,起身挪到床头点了一支烟吸,揩着额头的虚汗。
嘶嘶连着吸了几口方才冷静下来,侧过身子去寻她,她正坐在床沿埋首理着衣裳,发髻一半绾着一半散开来,一绺一绺垂在肩颈,那绯红更是一路从耳朵烧到鼻尖去,唇上塌得口红被他吃到了肚子里去,仿佛遭雨水洗涤过,显出原本的薄粉色,润润的,透着晶亮,该是亲吻时浸的唾液。
朱丹忽而抬眸覰他,拢眉撇唇,更使他生出怜爱之心,当下掐灭了香烟移到她身旁坐下,将她拦入怀里道:“或许你不知晓,你真是治好了我的一种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