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镇宅符。
他得想办法把它贴到门框的最上面。
“妈妈你一定是爱我的吧。”
丘严已经站在门边上了,只要再有一个东西可以让他借个力
“难道你把我修补好就是为了让我干活吗?”
“出言不逊!”
丘严的眼睛都没有来得及眨,突然间喉头一紧,红衣新娘白皙纤长的手指掐住他的脖子拽离地面。
“啪!”
来不及顾忌窒息的痛苦,丘严赶紧反手把符纸贴上门框。
金光四起。
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窜上天灵盖,就好像无数根针扎进了四肢百骸,有人把他的骨头一寸一寸敲碎了。
他现在也算是怪物来着。
丘严疼的眼睛都是花的,两只眼球充血,马上就要爆开了,他现在完全看不清路。
唐安言比他稍微好一些,撑着床沿跳下来,迈着小短腿两三步跑到丘严面前,拖麻袋似的拽着他就往门外冲。
丘严不知道红衣新娘的房子有多大,但这里应该就是最后的房间,他们只要一直往前就行了。
推开老旧的门,这里的风格还挺统一,所有的房间都是如出一辙的水泥墙和吊灯。
没有窗户,监狱里的犯人还能看看海呢。
不同房间的陈设从丘严眼前晃过,水井、缝纫机、婚床……
“等等!”
丘严挣脱开唐安言的手,用力去掀床上的垫子。
可是他们实在是太小了,受了镇宅符的影响身上也没有多少力气。
“这下面一定有东西!”
丘严的法,但是用线很足,把他脖子上面的洞严严实实盖住了。
“这是谁缝的?”
“我缝的。”
是丘严打水时候听见的苍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