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向男人聪明地讨要礼物?
施若宁觉得最省力的,不是有来有往,而是有理有据。
地下基地第一次有了命案,她这时候再想要一把枪,都知道的,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
虽然那个时候黎羿的手很僵硬,她还是尽力表演了一个女人害怕颤抖的手。
她终于拿到一把更趁手的枪。
黎羿第一次给她的那把帕夫纳应该是很适合女士用,但施若宁用惯的,只有当年谢惟教会她的那种,贝雷塔,毫米,半自动。
黎羿只给她枪,从来不提子弹弹匣,施若宁觉得跟他的「枪械再生」的制约条件可能有关系。
但到了晚上,她险些要进入梦中的时候,黎羿却贴着床褥靠了过来。
同宿一张床,他们的那张床确实窄,平时的界限却可以泾渭分明。
他不会这样近。
施若宁感觉到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她浑身变得僵硬,但并不会有反抗。
原来有理有据,是她痴心,还是要有来有往。
黎羿寡言,让她想到谢忱的沉静,但他绝不会像黎羿一样,霸道又沉默地分开她的双腿。
她轻咛了一声,颤抖间小声阻止他的无声侵犯:“停下!”
答应男人的好处,总要栽这样的跟头。
身上的男人默了默,嗓音低沉地问了她一句:“你反悔了吗?”
这句话,说的她是言而无信的那一个。
黎羿没有再顾着她的回答,如果因为女人拒绝他就停下来,那他应该还穿着那身军服。他的头抵到她的腿间,女人私处的气味腥甜,似乎已经在黑暗里看清包裹她私处的那块薄布料。
黎羿记忆力超群,黑暗里他怎么舔会舔到那颗含苞的小阴蒂,他很清楚。
男人的湿舌隔着薄薄的内裤舔上去,她的肉缝很快就感受到强烈撷取的挤压,似乎隔着一片布料,那厚实有力的舌头就能插进去搅。
把她那里搅得天翻地覆的。
“唔……停一停……”
施若宁的恐惧又不全然是做爱求欢的恐惧,而是他的性兴奋,竟然会在帝陵里有血案的日子里依旧成形。
他的性欲,和他的蔑视生死。
黎羿虽然白日给她的距离相敬如宾,但光凭着这一点,施若宁还是看不透他。
他的挑逗日渐熟练,濡湿她的内裤是第一步,然后又从内裤缝里钻了进去搅动她,她的双足绷得紧,最紧的时候是她的阴蒂被咬舔的时候,脚踝也发酸,施若宁压不住自己的叫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