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淋漓,忠于本能。
不知道他的脸会因为那边的水渍凌乱成什么样子。
饶是让她这样小死一回,他趁着她饥渴,解开皮带,入了进去。
带着腰肢起伏,施若宁被刺激得呻吟起来,她已经开始习惯黎羿腰腹摆胯的节奏,还有那根长阴茎带来的深入浅出。他的技巧开始花样百出,也许只是第一次学以致用。
高潮不迭起。
虽然抽插使劲的来回厮磨很多,她那处高度兴奋,吐了太多的水,不过,他又回到了只做一次的频率。
施若宁在余味里感觉到面颊蒸起的热意,她捂住脸,张口呼吸,像失水的鱼,口腔里的一点殷红搏动在男人的想象里。
黎羿才发现他会想。
“……你用过枪?”
他们又开始了性事后少有的真心的交流,如果黑暗是一层窗户纸,性事又是另一层。
虽然好奇对方,但好奇不会杀死猫。
这次施若宁向他指名要贝雷塔,她应该是会用枪的。所以上一次,她装不知道。
黎羿这男人,其实没有太多的交往经验,但他看懂她这一点,心情却在紧张缓钝中得到一丝惬意。
施若宁眼前的白光还没有彻底退去,但意识却催促她回答男人的提问:“我在靶场学过。”
“谁教你的?”
她这种女人,当然不可能是自己去的。
施若宁晃过神,突然跟一个陌生男人提到自己丈夫的名字,就像把压抑很久的秘密抖落出去:“谢惟。”
再问下去,就牵扯到过去,施若宁也是故意这样说的,黎羿只是记住了那个名字,没有追问。
作为交换,施若宁也向他提问,但只敢问得很浅薄:“你几岁了?”
段羌说了生肖,施若宁又问了月份。
“原来你比我小个月?”
施若宁这样说,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不知为何,虽然黎羿有很多秘密,她在黎羿身上会看到那种年上男性沉稳踏实的安全感,他或许会是个好父亲。
这句话,施若宁无意说出口,却让黎羿睡在床上默默在意了一会。
施若宁是看小,他是看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