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生产队是什么?
鹏万里客客气气地来了,又客客气气地被陈烈酒给送走了。
可把那位跟着应星海前来的御医给看傻了眼,陛下这得对许怀谦有多倚重,才会让鹏公公这么礼待陈烈酒这个哥儿!
他怎么想的,陈烈酒不在乎,等把这些人都送走了,陈烈酒回了房,对躺在床上装病的许怀谦笑道:“起来吧,人都走了。”
许怀谦睁开一只眼,见屋里都没什么人了,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对陈烈酒笑:“我就说皇帝不会那么刻薄吧。”
等他身体好了才去上衙呢。
就他这个身体,可能这辈子都好不了,那岂不是就意味着,他先什么时候去上衙,就什么时候去上衙?
那这鱼摸得比翰林院还要爽呢!
在翰林院里摸鱼不能离开翰林院,要去皇宫,他没事还可以在外面溜达一圈再去!
反正他身体不舒服嘛。
“就你聪明。”不管怎样,许怀谦开心,陈烈酒就开心,他捏了捏他薄薄的脸,笑了一声。
“那是当然了。”许怀谦别的什么不行,装病那是肯定行的,他目光灼灼地拉着陈烈酒的手甩了甩,“阿酒。”
好久没有那个。
“干嘛?”陈烈酒耳朵一热,装看不懂。
“可以在家养病好几天呢。”许怀谦又凑近了点陈烈酒,“距离上次也有三个多月了吧。”
他可是每天数着日子呢。
这年轻气盛就该多腻歪腻歪嘛。
“还在白天呢。”陈烈酒看了看外面的天,觉得不太好,“要不你先睡一觉?”
晚上也好更有精神些。
而且他现在的心脏还跳得厉害呢,虽然心理上知道许怀谦没事是装晕的,可身体上那种下意产生出来的后怕却很难再消下去。
“我睡不着嘛。”天天在翰林院摸鱼,都快给他摸出蘑菇来了,这好不容易可以放松和老婆在家相处相处,他才不想放过,“要不你陪陪我。”
就算不做什么,抱着老婆躺躺也好。
“好。”这个陈烈酒倒是没有拒绝,脱了鞋,上床扯过被子,就将被子里的许怀谦给抱住,“这样陪着你?”
“嗯。”被老婆给抱住的许怀谦身心都满足了,更别说嗅到他老婆身上气味的他,别提有多舒服了。
哎,这床还是两个人躺在一起舒服哈。
“……别蹭。”陈烈酒也不知道他家小相公怎么这么黏糊人,没事就喜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像个小猫咪一样,可爱得能把人心都萌化死。
明明许怀谦比他高很多,有时候他们说话,他还得微微仰头看他,可每次看他这样,就感觉自己比他高好多。
他哪里知道,许怀谦刚出生没多久就没了父母,他爷爷又是个正经古板的性子,他想找人撒娇都没地方撒,小时候只能羡慕地看着别人对亲人亲近。
陈烈酒是除了他的爷爷奶奶以外,待他最好的人了。
他们年纪又相仿,又彼此相爱,是彼此之间是相互最亲近的人了,许怀谦自然是怎么黏糊都黏糊不够。
“要不,阿酒。”许怀谦一听陈烈酒被他蹭得声音都不对劲了,抬起头来,满含希冀道,“你舔舔我吧。”
不能做,舔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