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陈烈酒被他家小相公诱惑得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香甜暧昧的气氛和微湿黏黏的触感一下就把给许怀谦给激到了:“嗯。”
陈烈酒翻身将许怀谦压在身下,一点点地舔舐他。
像一只橘猫在给一只矜贵的波斯猫舔毛那样,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这样你就舒服了。”结束过后,陈烈酒拿许怀谦衣服里的帕子擦了擦手,看许怀谦还扬着脖子滚动喉结的模样,笑。
许怀谦转过眼睛看着他老婆的流氓笑,眼睛热了热。
他老婆太坏了,只是让他舔舔他,可没让他做别的,他直接给他发泄出来了。
“睡吧。”擦干净手,陈烈酒这才重新把许怀谦给抱进怀里,拍着他背,哄着,“这样你就能睡着了。”
“嗯。”脑袋靠在自家老婆肩膀的许怀谦闭上眼睛,嗅着他老婆身上的味道,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见自家小相公睡着了不再闹腾了,陈烈酒这才跟他一样闭上眼睛,安心地陷入了睡梦中。
许怀谦这次的“昏迷”不仅吓到了陈烈酒,也把其他人给吓得不轻。
等翰林院下了衙,孟方荀他们都往陈府赶了过来。
彼时刚睡了一觉起床,精神大好的他,看到他们的这些朋友们,不要太开心哦。
“你没事就好。”段祐言见他精气神什么都很好,放心了下去,天知道,他们在翰林院听见许怀谦晕了有多担心。
“有我家阿酒在,”许怀谦也不能跟他们说,他在装病,只得含糊其辞,“我命大着呢。”
“也是。”裴望舒颔首,要许怀谦有个什么好歹,陈烈酒反应不知道要比他们大多少,而陈府今天这么平淡,那就证明许怀谦没什么大碍。
不见,王婉婉和陈小妹两个人见陈烈酒送走御医后回去陪许怀谦睡觉,也跟着放心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哎,师兄,你这以后上衙怎么办啊?”虽然许怀谦身体没什么事了,可章秉文他们还不知道皇帝已经免除了许怀谦的上衙时间,“寅时到戌时呢。”
“没事了。”许怀谦把皇帝的传话说了说,“你们就别担心了。”
“这样看样子就用不上我给你收集的资料了。”孟方荀听他这么一说,也轻松地笑了一下。
他是不知道陈烈酒和许怀谦差点都准备抗旨不遵回杏花村了,在翰林院里如坐针毡的时候,找人问了问这去伴驾都需要做些什么准备,给许怀谦做了个伴驾手册。
都说这伴君如伴虎,别看许怀谦现在受宠,皇帝处处都顺着他,可历史上从来都不缺,被砍头的宠臣,他想着许怀谦病好了总要进宫伴驾的,他怕许怀谦一向自由惯了,去到昌盛帝身边一个不注意,犯了什么忌讳,惹恼了昌盛帝,因此有这一准备。
现在听许怀谦这样一说,又觉得他这准备有点多余了。
“怎么会呢。”许怀谦翻了翻孟方荀递给他的伴驾手册,“我这什么都不懂,有你这本手册在也能够让我熟悉一下,这伴驾究竟都是干什么的。”
只听翰林院的其他同僚说,这伴驾就是记录一些皇帝言行,但具体怎么做,许怀谦还一头雾水,有孟方荀这本手册在就方便很多了。
虽然皇帝说了,许怀谦可以养好身体再去上衙。
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个道理许怀谦还是懂的。
所以在家休养了三天后,许怀谦还是爬起来,准备去上衙了。
他说是说,想什么时候去上班就什么时候去上班,但实际上去上班的时候,还是老老实实按照他原来的朝六晚三的点起来的。
没办法,他都按照这个作息起大半年了,一时间想改-->>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