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甜腻的糖果很好的驱散了鼻息间那股让人窒息的血腥味。
风情含着糖闭目靠在门上?,半分钟后?,她睁开眼睛,一切恢复如常。
许岩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有些担心的道:“他没事吧?”
风情将嘴里?的糖咬碎,“死?不了。”
那就好。
许岩放心了。
只要不闹出人命,就没关系。
那么臭的嘴,的确欠教训。
吃完糖,风情整理了一下衣着,就这么打开了门。
她还要去?见人,但身上?的血腥味一时半刻是散不了的,那人鼻息敏感?,肯定会发觉异常,风情想要出去?散散味。
然而她没想到,白舒就站在门外。
四目相对,均是满脸错愕。
这是一个较为封闭的环境,满屋子的血腥味根本就无处可去。因而风情一打开门,它们就像是寻到出口的鸟儿,疯了一般冲出门外。
门开得不算大,但里面的场景对于站在外面的人来说还是一览无遗,结合那浓郁到快要将人熏晕的血腥味,先前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风情从始至终都是冷静的,脸上笑容弧度完美,没有一丝的慌乱。她往前走了走,自然而然将门合上,白色的鞋尖抵着白舒的军靴,道:“您怎么?过来了。”
门一合上,风情就靠在了门上,只有那抵着白舒军靴的脚没有收回来。
刚刚扎好的头发又散下来了一些,其中一缕落到眼前,风情刚想伸手去拨,一只修长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先她一步将那缕头发执了起来。
“你受伤了?”白舒皱了皱眉,目光紧紧盯着风情。
风情被盯的有些莫名?其妙,视线一转,就见白舒那白色手套被什?么?东西染红了一块地方。
眼眸暗了暗,风情抬手将头发从她手中扯下,动作?说不上来暴力,但也绝不温柔,与她那含笑柔情的模样?完全相反。
“不是我的东西。”风情说。
手中的发丝被扯下,白舒肉眼可见的怔了一瞬。
房间里alpha的痛哼声毫不掩饰,穿透房门传到外?面。
白舒皱眉想要进去看看,却?被风情堵着路不让过去,白色的鞋尖在黑色的军靴上轻划了一下,风情笑道:“您放心,他没事,就是些皮外?伤。”
白舒向后退了一步,面容沉静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风情仗着腿长的优势又抵了上去,“来看您。”
她歪头靠着门,如往常一般笑着。
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变了,白舒瞥了眼脚下她不安分的动作?,白色的鞋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黑色的军靴,带着小孩儿般的玩笑,又含着成年人之间隐晦而又大胆的暧昧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