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亲了对方脸颊一口,“木头披了绣帛还是木头,夫人生来眉如画,上比清源妙道,下比宋文公,入不入眼还要看衣衫的功劳?”
“瞎说什么不自在话……”祝引楼难为情的掐住对方的两颊,“我这平平之姿怎么能二郎真君!”
“怎么就叫平平之姿了,我妻天上地下就是第一怎么了,还不准我说?”
“不准。”祝引楼没个好脸色,但丝毫不妨碍他心里高兴。
赫连以前怎么没发现可以这么哄祝引楼开心,祝引楼爱美这事,赫连是早就一清二楚的,但以前他就没有说过几句正面话夸对方,反倒是全把祝引楼的桃花事赖在他的姿色上边,现在想来也不怪自己招人烦。
“来。”
“来什么。”
赫连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透青色的开口环佩,“夫人觉得如何。”
祝引楼接过手,“这哪里来的。”
“昨日在官塘时,看到和夫人般配就买了。”
“那我怎么不知道。”
这事祝引楼自然不可能知道,因为这东西是赫连在和元决时偷偷买的。
“要是让夫人看见了,今天还怎么讨夫人开心?”
祝引楼弱弱的哦了一声,又把东西交还给对方,“还,还可以。”
“那我替夫人戴上?”赫连得意问。
祝引楼点了点头,将头埋在对方肩窝处,“嗯。”
赫连将配绳穿过祝引楼的腰带,认真又动作笨拙的打了个挂结。
“闻郎。”
“怎么了。”
祝引楼猝不及防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没什么。”
不知为何,赫连既觉得满足又觉得难受,对别人来说不过平常日子中的一瞬间,却是他越过了种种崎岖才学会珍惜的过去。
出门太晚,早饭也变成了午饭,两人分别点完菜后,祝引楼就表情怪怪的。
“怎么了。”赫连不解道。
祝引楼摇了摇头,又说:“闻郎为何只点我喜欢吃的?”
“啊?”赫连顿了一下,“都是夫人喜欢吃的吗?”
祝引楼点头,“闻郎平日里不是不吃姜吗。”
赫连额头发冷,故作轻松说:“夫人不是喜欢吃吗。”
“梅子姜是方壶特产,我与闻郎初来此地,先前闻郎如何得知我爱吃梅子姜?”
赫连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是方壶特有的,只是祝引楼还在诸天时,得知他爱吃后,就吩咐膳楼隔三差五给祝引楼单独做而已。
短短几秒钟,赫连心脏都要快停了,险些用上毕生的智慧才憋出一句没有说服力的:“梅子姜是方壶独有的?怎么跟我们平日吃的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