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后,他才想到合适反驳的话:“因为权哥出价高,就想多陪你玩几天。”
“我对待谁的态度都很好,排队的人还都惦记着呢。”
权斯庭嘴毒,但盛褚年更损。
彼此在对方那里谁都捞不到好。
伤敌八百自损八千,盛褚年目地就是存心气他。只要能让权斯庭不痛快,怎么都成,哪怕是在他这丢了清白受屈辱。
世界上,除了姐姐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他总有一天要搞清楚真相,找回公道。
权斯庭黑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杀气,他看了他良久,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亮得宛若夜空中的繁星闪烁。但实际的光亮却来自于深不见底的汪洋。
无边无际的星空映射在海平面,海面下方是一片包罗万象的深渊。
盛褚年是个胆大包天的赌徒,下注搭了自己全部。
单从眼神来看,权斯庭读不懂他。
男人虎口扼住他,不紧不慢道:“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骗子。”
盛褚年呼吸一滞,但表情并不是错愕慌乱,反之他并不打算挣扎而是浸慢情欲的与权斯庭对望。
谁也不说话,却又在眼神交汇后道明了情愫,盛褚年双眸沾染雾气,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仿佛能看出花来。
小东西实在会卖惨,想不原谅都难。
权斯庭指节卸力慢慢松开他,问道:“不怕我毁掉你吗?”
如此恐吓的言论在青年眼中却显得苍白,他不急着整理领口,态度悠闲自得也不抱怨男人极具攻击性的举动。
下一秒,盛褚年温顺的如同猫轻蹭男人脖子以示服软,他用包含暗示的语气说:“求之不得。”
好一个求之不得,就连久经风月的权斯庭也料想不到他会这么撩拨。
见状,盛褚年毫不怯畏,更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偏执而又刺激的游戏中,非常的契合了权斯庭所有需求,生理包括心理。
他似乎很了解男人。
于是,互相拉扯的氛围燃烧起炽烈的火焰,把一切吞噬殆尽,都为欲(学习)望沉沦。
权斯庭扬起下巴,毫不掩饰的流露嗜血之色,他掀起一丝冷笑沾染了几分可怖:“我还能让你求死不能。”
“拭目以待,不过我觉得到那个时候你应该会爱上我。”盛褚年笑得舒心,宛如三月天的春风和煦,看不出丁点不悦。
这副皮囊生得过于令人醉心,特立独行的幽美,可惜,脑袋灵光的出奇,不怎么好哄骗。
怎么办,又惦记你了
“爱上你?”
男人好似听到了有趣的笑话,由不住被逗乐。
盛褚年看似情话的那句作哄被权斯庭又了重复一遍,并得他嘴角再次勾起笑容,笑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