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斯庭:“爱这个字眼,我和你可一点也不需要,毕竟咱俩一直都是在谈钱。”
“钱和你,我都谈。”
“有点贪心,”权斯庭先卖了个关子,然后痛痛快快道:“后者我倒是乐意至极。”
盛褚年意识到自己被耍被调侃,当即脱口而出:“混蛋!”
“怎么办,又惦记你了。”权斯庭说着抓住盛褚年的手向下伸,隔着稀薄一层布料把他的手带在西裤撑平褶皱的凸起处。
瞬间。
盛褚年耳朵烫得发麻脑袋里嗡嗡声轰鸣不断,他眼睛晃能看出重影,像是被开水浇过全身,连掌心都是热的。
权斯庭在他发烫的余温还未散去之时触手摸住他的耳垂,两个人唇瓣凑近轻轻碰了碰。
唇瓣贴紧,脊背贴墙,那个吻刹那功夫变得包含热情。
盛褚年深吸一口气下意识闭上眼睛接纳,脸贴脸,不出直尺的距离,男人仔细端睨了他的反应,被亲得睫毛微微颤抖。
“唔………”盛褚年从喉咙呜咽出一声闷哼。
留在唇齿的热气还未挥散,权斯庭就把头偏过一边,恶劣的手也移了位置。
盛褚年在心中竖起问号。
“算了,兴趣不大,没意思。”他擦着肩膀走开,走远。
送上门甚至是送到嘴的肥肉他都不吃,一点不像坏心眼家伙平日作风。
这人往常又虚伪、又离谱,盛褚年今天只是随随便便喊了声娇软的求饶,权斯庭说放过就放过了。
倒像是走街串巷葫芦里卖假药的贩子,可信度不高…!
五米开外,权斯庭从办公桌抽屉取出车钥匙套在手指转圈晃:“不逗你玩了,下楼,送你回学校。”
天空几朵乌云遮了阳光,街上刮起阵阵凉风。
晌午灼热似火的时间段不见日光,灰沉沉的穹顶好似有大雨要倾盆泄下,浇灭初夏的热度。
盛褚年站在权斯庭公司刚出大门的台阶不肯在多走一步。
他不继续迈出步子走下台阶,而是抬眸看着远处,犹豫片刻,他顿在头顶有遮挡避雨的房沿下。
权斯庭不知所云,问他怎么了。
盛褚年手心伸出去探了探,侧身对旁边道:“下雨了。”
“我送你回去又不碍事。”说罢权斯庭按动口袋中车钥匙的按钮,停在几米开外的豪车前照灯闪烁了一瞬。
“没伞,走过去会淋雨。”
盛褚年语气淡淡,灰扑扑的环境衬托的他也毫无生气,整个人颓颓丧丧的。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考虑太多。”权斯庭说的漫不经心,他双手插兜,回头向大厅的前台接待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