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年只觉得那铃铛的脆响一阵刺耳,而且…而且这裙子的裙摆都不过膝,短的都遮不住腿根。
稀薄的布料穿和没穿差不到哪去,只是刚刚好遮到了需要遮的部分。
权斯庭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看他的眼神说不上的奇怪,好似欣赏一件出奇艳丽的展品。
半晌,男人盯着他不说话,很久之后权斯庭勾勾手指像是逗狗一般喊他过去:“来宝贝,坐我旁边。”
此话一出,盛褚年直接把局促写在了脸上,面临这种情况,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顿时就傻了眼。
先前既听话又乖巧的好脾气似乎烟消云散,彻底和他分成了两个人相反性格的人。
权斯庭伪善的表情开始装不住,他失去了那份少有的耐心:“我在和你说话,你听不到吗?”
“过来!”
盛褚年眼睛微微睁大,身体不自觉地发紧,权斯庭只是手指动了动而已,吓得他就立刻向后退缩着躲了一步。
没等他继续仓惶,权斯庭站起身向他逼近,抓着肩膀把他推到墙角:“你是在和我玩欲情故纵,还是说你需要我对你硬来。”
权斯庭捏起他的脸玩味的笑:“依我看,你更喜欢后者对吗?”谈话间,男人甩开手,顺便拿起茶几上摆着的猫耳发箍给他带紧固定好。
“啧,长得的漂亮,难怪周应行也对你那么感兴趣。”这话隐约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醋味,隐秘到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不会的,你肯定误会了。”盛褚年战战兢兢,他不想提到任何关于周应行的事,用不硬气的语调小声嘟囔着试图反驳。
权斯庭不再深究话题,而是回头望了一眼茶几上和猫尾巴躺在一起猫耳发箍。
“怎么不戴!?”
盛褚年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我他总不能说是自己不想,不愿意
猫耳和猫尾巴是配套的,刚在换衣服,盛褚年仅是穿了他叫闪送买来的女仆装。
至于猫尾巴……
既不是绑带就能固定的,也不是衣服背后自带的,而是属于那种手动嵌入式的。
但盛褚年自己对自己还没心狠到那程度。换句话说,他不会,缺乏经验。
从未体会过。
男人凑的他极近,嘴角噙着一抹笑,“你穿,真好看。哭起来肯定更可爱。”听不出意味的玩笑,像在夸他,又像在损他。
盛褚年听了很不服气,奈何现在还在男人家,他说什么都不作数。
权斯庭故意问:“尾巴是在等我帮你安吗?”
“我…我不会。”少年眸子升出一层水气,声音又低又小,别过脸满是为难。
权斯庭和他仅有一拳距离,手搭在他肩膀,坏笑道:“原来宝贝不会啊,那我帮你好了。”
还没等盛褚年反应过来权斯庭的手就落在他腿根,他就和炸药桶似的瞬间被点燃,情绪和身体本能的排斥起来。
他脸色“唰”的白了一个度,权斯庭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响,下一刻权斯庭将他抱起带回卧室把人按在床上。
不想,不能,不愿意,盛褚年脑海里想不出别的词汇,只能拼命摇着脑袋表示抗拒。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抗拒完全等于徒劳,最终他连猫尾巴那种小玩具就没能逃掉。
盛褚年噙着泪,火辣辣的刺痛感遍布全身,他蜷缩在床边恍恍惚惚听着男人站在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说着什么。
“刚认识你,我就再想,和你做那种事的时候你的裙子会不会也跟着晃。”
“今天咱们就亲自实践一下。”权斯庭浅笑的看着他,转身锁了门。
昏暗的天气外加窗帘的遮挡,房间里的视线昏暗不堪。
盛褚年双眼朦胧间看到一束亮光,整个人瞬间惊恐了万倍,权斯庭下一步的动向他几乎已经了解透彻。
那道亮点逐渐逼近,他撑着身子往后躲,床就那么大,权斯庭抓住他脚裸轻而易举将人拽回来。
盛褚年的眼睛里映射出烛火的微黄。
男人哄声安慰,眼神却恨不得连皮带骨把他吞入腹中,“别怕,低温的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