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觉前,他把绷带拆了,衣服也换了宽松的……而且还会露出一点锁骨的那种。
所以现在他那些痕迹……
温逾脸色唰地变了,一把攥住自己的衣领,欲盖弥彰地用力盖住脖子,丢下一句“我还有点事”,然后像个落跑的鸵鸟一样闷头往回跑,噔噔噔蹿回了楼上!
维杰森:“……”
沙发上的两个人俱是无言沉默。
空气中如同死寂。
乔淑看了看脚边的智脑,弯腰捡了起来。
她认得这个oga。
之前,这个oga和儿子的绯闻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她还曾和儿子提过,有机会把这个oga带回家让她见一见。
却没想到,今天竟在这里见到了。
乔淑此刻没心思深究这个。
她满脑子仍惦记着维杰森刚才提到的“治疗方法”。
她抹了抹眼泪,缓和了一下心情,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失态,问道:“儿子,这是怎么回事?你说的治疗方法,到底是什么?”
“……就是他。”
维杰森也是缓了几秒,才走回沙发旁。
他接过乔淑手里的智脑,脸上没什么表情,略微垂眼,平静解释道:“妈,他是个sss级oga。”
……
跑回二楼的时候,温逾感觉自己的刘海已经起飞了。
他一个健步冲进卧室,迅速把门关上,忙手忙脚的换衣服、找绷带。
对着镜子系绷带的时候,温逾脸红得像个烤红薯——
吻痕是很难消的,那一圈殷红的痕迹仍显眼地留在他脖子上,只比昨天淡化了一点点。
他不断地在心里祈祷、自我麻痹,刚才那两个人距离远,一定没看见他脖子上这圈狗啃的印子!
温逾将绷带系好了,但刚才的尴尬感尚未消退,根本不敢出去。
何况那两个人可是维杰森的父母,他出去了该说些什么啊??
温逾蹲在镜子前,焦虑地咬拇指。
就这样磨磨蹭蹭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温逾仍旧没鼓起勇气迈出这个门。
他的自信心就像个气球,时而膨胀得快要爆炸,时而萎靡得像个蔫菜叶子。
他刚才干了那么丢人的事,哪还有脸见人!
于是,直到维杰森上来找他的时候,他还躲在房间里没出去。
“温逾,该下去吃早饭了。”维杰森敲了敲门,提醒他。
温逾慢吞吞地把门打开,问:“你爸妈……他们走了吗?”
“没有。”
温逾表情复杂难言:“……那我能不下去吗?”
“但他们想见你。”
维杰森揉揉他的头发,顺便把他弄掉的智脑塞回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