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继源掀开门帘,率先走了出去。
“义父近些日子看来是累紧了,怎么喊都喊不醒。”江继源向亲卫笑道,“既如此,我二人还是明日一早再过来吧。”
“是!”亲卫颔首道。
江继源点点头,抬脚就要离开。
“二将军请留步!”亲卫突然出声道。
江继源和江继海二人一抖,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
“既然大王未醒,八将军手中这盒子是什么情况?”亲卫果然是看到了江继海手中的木盒。
江继海双手微抖,疯狂吞咽口水。
江继源稳住心神,神色如常道:“方才进来时,老八手里就捧着这个木盒,你没看到吗?我们要向义父禀报重要之事,这木盒中就是相关文书。”
亲卫挠挠头。
被江继源这么一说,他还真有些不敢确认是不是自己看漏了。
“难不成你还想打开木盒看看不成?”江继源斜眼看向亲卫,“拱卫义父,是你的职责所在,你小心些固然很好。但这木盒中的文书,却不是你能看的。”
“是,兴许是我方才没留意!”亲卫陪笑道。
“哼!”江继源装作不满的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江继海忙跟上。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这才停下,不由自主的一同长舒一口气。
“二哥,真有你的,刚刚我心都要被吓的从嘴里跳出来!”江继海后怕道。
“还不是松懈的时候!”江继源面色凝重道,“你立马回营点齐亲卫,从北门出营,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我们在北营外汇合!”
“好!”江继海将手中的木盒交给江继源,向自己的营地赶去。
江继源也同样赶回自己的营地。
二人收拾一番,召集亲卫,利用职务之便,连夜出营,向东奔刘珩而去。
直到后半夜,江卓帐外轮换的亲卫才发现帐门处地上有少量滴落的血迹。
亲卫们意识到不对劲,忙进营帐查看,惊讶地发现江卓连头都不见了!
亲卫队长顿时没了主意,嘱咐值守的亲卫暂时封锁消息后,立刻去找马儒。
马儒听闻此事后,同样吃惊不已。
“这么说,从大王睡下之后,只有二将军和八将军二人进过营帐?”马儒确认道。
亲卫队长连连点头:“对,当时值守的亲卫都可以互相作证。”
马儒冷笑道:“那事情就很清楚了,定是这俩没良心的狗东西割了大王的头,拿着找刘珩领赏去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亲卫队长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