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阻止陶洛个“疯狂”的想法。
陶纸望向贺倡,双手合掌,拜托他:“贺哥,麻烦你帮我去贺表哥说说吧,要不然……我爸还以我欺负他了。”
贺倡蹙眉:“你实话实说……”
陶纸求:“贺哥,帮帮忙吧……”
陶纸很清楚,陶洛过去与贺倡是朋友,所以对贺倡的话总是多了几分宽容。
贺倡无奈地起身,整了一下衣服后,上楼去找了陶洛。
陶洛正换了宽松的睡衣打算睡觉,听到敲门声就去看。
贺倡说:“陶洛,开门,是我?”
但无论他怎么敲门,陶洛都没有开门。
房间的陶洛将自己蒙在了被中,捂住自己的耳朵,听不见就做不存在。
两个人一人在外一人在内,僵持着。
但不久贺倡就走了。
陶洛松了口气,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对于贺倡来说没有意义,所以不用花费时间和自己对峙。
陶洛摸着手臂上的膏药,闭上睛心,自己不需要朋友了……
第二天,陶洛去公园等白傅恒。
但今天白傅恒白天没空,只会在傍晚过来。
陶洛独自在公园等着,中午回家吃过饭之后又回到公园附近溜达。
陶洛本来是想练习小提琴的,但是手被烫伤了,几天要养伤。
他沿着公园附近打转。
贺倡开车回家,打算先去陶纸家,正好在路上看到了陶洛。
贺倡心中本就比较烦躁,自己没有完成陶纸的委托。
昨晚上陶洛闹事不肯出来,如今贺倡也是带着几分怨火。
贺倡看到远处陶洛正背对着自己,陶洛不再像在家时穿着高中生的宽松长袖校服,而是换了夏天清凉的短袖。
贺倡停下车,熄火后下来,哐的一声关上了车门,随后大步走向陶洛。
陶纸不想他搬出去!
在贺倡的中,陶洛有些刁钻任性了,陶家二叔对他那么好,干嘛要搬出去惹人伤心呢?
但贺倡猛然停住,他看到陶洛手臂上一堆难以叫人忽略的淤痕贺青紫伤疤。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