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被烫伤的部分还缠绕着膏药。
这不应该是一双拉小提琴的手,简直叫触目惊。
贺倡中好似被巨锤猛敲击了一下,震得说不出话。
陶洛在面前总是一副没错的样子。
但是贺倡之前不相信,觉得是陶洛犯错后的胡搅蛮缠。
很多事情都是贺倡亲自感受到的。
在家里不爱说话,沉默寡言,总是用窘迫的笑容掩盖尴尬的陶洛。
此刻蹦蹦跳跳,情愉悦的陶洛。
贺倡感觉到完全就是截不同的两个。
为什么陶洛的手上有那么多的伤痕?
贺倡急忙跟上去,想要问个究竟。
陶洛猛不丁地被抓住手肘,身子向后踉跄了一步,回头一看,竟是。
陶洛和打招呼:“贺倡。”
陶洛有些担。
担自和贺倡纠缠,要是白傅恒等儿过,三个遇见个正着可就不行了。
于是陶洛打算快刀斩乱麻,对贺倡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没事的话就不要和我说话了。”
贺倡眉头一皱,以前的陶洛看自的眼神特别的奇怪,恨不得有很多话想要说给自听。
但如今的陶洛恨不得把自快点赶走。
贺倡反而不想走了。
蹙起眉头,抓起陶洛的手,询问:“你手上的伤疤是怎么的?”
陶洛回答:“自摔的。”
贺倡看着手中的伤疤,眉头紧锁,反驳了陶洛的谎言:“胡说。”
自摔的伤疤不是这个样子。
烫伤、拧伤,还有一些大片的淤青……
这个得怎么摔才能摔成这个样子?!
陶洛甩的手,对说道:“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再见!”
说着,陶洛动作利索地跑走了。
贺倡看着自被打的手,中有些许的失落。
以前的陶洛不是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
贺倡单手揉了揉眉,自有些糊涂了,以前对陶洛不太熟悉,怎么怀疑前后反应不一致呢?
觉得头疼,脚步虚浮地再回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