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野吻得很认真,舌头和牙齿磕绊在了一起,他又调整了一下角度,有些用力地抵到了容见的上颚。
容见的呼吸急促,
不知如何应对了。
容见的天分不高,学习也不努力,所以仍完全在明野的掌控中,总是被吻得头晕目眩。
本来是没那个打算的,后来吻得失控,容见被脱掉了衣服,躺在了被太阳晒得温热的玉质棋盘上,皮肤比真正的白玉还要无暇。
容见偏着头,喘息都是热的,他抬起手臂,挡在眼前,也不看沉浸在日光中的明野,被不轻不重地吻了好几下大腿内侧才开口:“……我在想,白天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与容见不同,明野的衣服还很整齐,完全看不出在做这样的事,闻言温和地问:“有什么不好的?”
他捧着容见的脸颊,柔软得像是花瓣,很容易被碾碎。
容见连反抗都是无力的,他只能吻住明野的喉。结,咬的太轻,连痕迹都很难留下,空有潮湿的印迹,很快就干了。
直到最后,帘子也只是随意地拉了一下。
*
容见昏昏沉沉地睡着,他一贯是等睡饱了才起床,今日却有人在睡梦中叫他的名字。
他醒过来,一旁是弯着腰的周姑姑,她小声说:“翰林院来了人,说是要急事要说。”
容见模糊地问:“明野呢?”
一般来说,他睡的时候,要紧事都先交给明野处理了,除非是外族入侵这样的大事,与国家生死存亡有关。
周姑姑道:“将军有事出宫了,说是白水斋没人。”
容见“哦”了一声,他还未完全清醒:“你叫他进来。”
下午的气温高了些,容见没有睡好,本来就懒懒散散的,加上只是见一个人,不是正经的议事,便也没有仔细收拾,随手披了件明野的道袍,系好了束带,就让人进来了。
那人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将自己的家门来历都说了。
翰林院出身,明野叫钟言,也是新科进士,面生得很。
钟言道:“齐大人托微臣来给陛下传个信,说是世族那边的消息,请您定夺。”
说完弓着腰,将信递了过去。
容见没有束发,低着头,满头乌发倾泻而下,甚至有几缕垂坠到了信封上,他稍稍抬起头,似乎有些苦恼,将长发捞起。
钟言偷偷抬起头,瞥了一眼。
他的官职低微,位卑言轻,几乎没与容见碰过面。即使是去什么重要场合凑数,也是离得很远,瞧不清的。
这是他第一次与这位年轻的帝王离得这么近,他看到容见的脸,秀美到了极致。
陛下穿的是大将军的衣服。
钟言立刻意识到了这件事。
与容见不同,帝王的命令需要执行,明野有很多地方都是亲自去的,钟言在翰林院中见过明野几次,明野的确高大,但与一般的将军不同,性情太-->>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