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破绽的报告。那一直以来都没有让劳逊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让劳逊疑惑为什么好像进程有点缓慢。于是劳逊提议加大一点剂量——虽然这可能有一点冒险,但是这缓慢的进程确实让劳逊感觉到不安了。那么这也就是在今天,劳逊也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事实也确实如劳逊所担忧的一样,应该说和贝蒂设计的一样,这样的剂量给汉尼拔·莱克特造成了一个不太好的结果。在贝蒂的诉说下,劳逊只能急匆匆来到汉尼拔·莱克特所在的病房。然而令所有人都惊诧的是——汉尼拔·莱克特不见了。贝蒂表现得惊恐而又惊慌,她看着那倒在病房门口那两个不知死活的看护说:“天呐,天呐,怎么会这样。我保证我在离开之前是锁了门的。而且每一次汉尼拔·莱克特重新回到他的牢房里之前,他要被这里的人做一个全身检查,看看他的身上是否携带着任何危险物品。但是这么多天来的检查证明,他的身上应该是没有的。但是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贝蒂不能再说太多了,要不然她的表演会显得很夸张。而已经脸色苍白无比的劳逊——原谅她吧,她这样的年纪了,是无法承担得起不小心让一个可怕的罪犯逃出牢房的罪责的。她吓坏了,比起在意那空荡荡的房间,她也被躺在地上那两个不知死活满头鲜血的看护吓坏了。在这个时候,贝蒂需要做到的就是前去查看这两位看护的情况。她告诉劳逊:“两位都没死。需要救护车。”劳逊的情况看起来糟糕透了,贝蒂觉得,好像这样真的吓坏了这个老妇人——看来下次需要考虑一下另外的方面。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位老妇人在经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后而无法承受地往下倒去了。贝蒂赶紧将她扶住。然后,贝蒂用电话报了警并且呼叫了救护车。当汉尼拔·莱克特好像逃出了巴尔的摩犯罪精神病院的消息传达给警察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先一步达到这个地方。贝蒂将这位晕倒过去的老妇人带到救护车上,她转头看了有些乱糟糟的整个精神病院。现在警察已经接到了消息来到了这里,当然,贝蒂又看见了巴里警官了。说实话,巴里是一位好上司,他曾经给予了贝蒂不少帮助与好意。在彻底转身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贝蒂面对着有些忙碌混在特警中的巴里的背影说了一声:真是抱歉,巴里。显然这样的话语是没有声音的,就只有贝蒂能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然后她上了救护车。如果有人能够仔细一点,就会发现这位希克斯·安女士上的并不是陪同劳逊·罗莎琳德的救护车,然而在这个时候,他们显然更在意那个是否已经逃出这里的汉尼拔·莱克特。根据在门口守卫以及各个方位的守卫的告知,并没有看见有人出去过,这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汉尼拔·莱克特还在这里面。于是,他们更在意的显然是这里面所有的东西。他们全都紧绷着精神,在短暂的时间内,他们感受到了极致的紧张。没有人能够准确想象到,如果汉尼拔·莱克特真的从这里逃出去会发生些什么。
按照他们所知道的,整个巴尔的摩已经又再一次出现了一个可怕的虐童人,如果连汉尼拔都逃出了这里,那就意味着巴尔的摩会陷入混乱——不,这大概是一场战争。贝蒂在报纸上看到了这玩意儿。她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份不久之前由奥菲利亚扔过来的报纸。她觉得上面的东西很有意思。记者们在推测汉尼拔和那个所谓的虐童人是否会展开一次“世纪大战”,毕竟心理学家曾经指出,这位虐童人的各种方式以及手法都在挑衅并且对汉尼拔施以轻蔑。贝蒂笑起来,她对对面的汉尼拔说:“汉尼拔,快看这个。”汉尼拔此刻确实坐在贝蒂的面前——当然,现在无论是汉尼拔还是贝蒂都是不能够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的。所以准确来说,只能是他们的好朋友奥菲利亚·斯普林霍尔女士给他们提供一个暂时的居住地。这个地方和他们之前的家没有太大的区别,汉尼拔此刻坐在这张扶手椅里,现在,他又能穿自己喜爱的服饰和西装,让他整个人都重新变得精致而又英俊。应该想一想,汉尼拔是怎么出来的。不过此刻这张报纸上就已经透露这件事了,上面写道:【汉尼拔·莱克特的同伙是希克斯·安。应该准确地来说,那并不是希克斯·安,警方找到了关于希克斯·安的所有资料,在资料上所显示的照片与他们印象中的希克斯·安是根本就不一样的。警方正在寻找真正的希克斯·安的踪迹,只希望这位优秀的女学生不会遭遇什么不测。但是如果对象是汉尼拔·莱克特的话,是比较难以断定的。不过我们好像在汉尼拔·莱克特的受害者中从来没有见到过女性的身影,似乎小孩也是如此。汉尼拔·莱克特从来不伤害女性和孩子。应该继续说明这件事,汉尼拔·莱克特到底是怎么从医院里出来的?当时,所有人都准确地认定莱克特并没有从医院里出来。那么警官们就持枪想要搜寻任何一个地方,他们认为莱克特一定还躲藏在什么地方。就像是捉迷藏一样,只是那一方并不是和你关系很好的好伙伴,而是一个真正的连环杀人狂而已。他们在登上电梯的时候发现了血滴,于是他们猜测莱克特躲在电梯上——】似乎回忆到了什么,汉尼拔并没有将接下来的内容看下去了,他和贝蒂说的是:“我记得那个家伙叫做麦伦,是一条奇尔顿博士忠心耿耿的狗。我不会忘记这件事的,他将我要吃的东西倒在了地上,想让我趴在地上吃。我在当时抓烂了他的脸。之后,我受到了惩罚。不过他继续顶着一张有着伤疤的脸站在我面前。他开始用他那一双小眼睛凝视着审视着我,对我做一些小动作,甚至在将我绑起来的时候他故意捏我的下体。贝蒂,他还对我做过其他的事情,但是那段时间,为了能够和你通信见面,我需要乖一点。我想,在那个时候撕烂他的脸是给予他最好的礼物。”他笑起来,“我没有让他死,我保证那点出血量不足以致死,他可以活着好好感受自己的脸皮被撕下来的感觉。”他看起来心情确实不错,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贝蒂听着汉尼拔的话语,并没有说什么,她也只是耸了耸肩,然后她说的是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更为重要的事情:“这个时候报纸已经将你的事情刊登出来了,那个家伙什么时候会恼羞成怒自投罗网?”汉尼拔说:“我想很快。”“希望如此。”然而就在这时,在这里的电话被打响,贝蒂接通之后,那边传递过来奥菲利亚的声音:“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