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梓今日依旧是一身素净的白衣,未佩戴任何首饰。她虽是第一次面见德妃,却未显丝毫局促,恭敬地行礼问候,目光扫过一旁坐在轮椅上,大睁着一双眼难得有些发懵地看着她们的楚昭宁。“民女带了家父习武时常用的药膏,公主若不介意,可一试。”她言语间的措辞并不像景年那般小心翼翼,而是直白地平铺直叙,保持着得体的距离感。景年见她拿出一个瓷瓶,出于本能的,不禁有些好奇那其中的药材。“好、好!景年今日也带了瓶七爷那边的药膏,有了这些,昭宁这丫头想早日下地的愿望也算是更有些盼头了。”德妃笑着接过。“母妃,我累了,想回房去了。”哪料楚昭宁忽然冷不丁道。她眉头微蹙,也不知是怎么,脾气忽然就上来了,看也不看景年和秦淮梓,闷着头就要调转轮椅的方向。景年微愣,正不知她这会儿闹的是哪出,德妃也是拗不过她的性子,只能无奈地命人将她推回去。“昭宁这脾气……还请你们多担待,本宫过去看看。”她说着,交代卫清初将人招待好,也起身跟了上去。卫清初却是唇角溢着淡淡的笑意,待德妃走了才轻声道:“难得公主会有难为情的时候。”景年不知其意。“她以前总觉得身边的人对她好都是天经地义,对不:()若情亦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