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看着那个古怪的女人游走在那群富商中,神态轻松惬意应付的游刃有余,眼睛看向张海客时不免多了些许八卦。
“你认识她?”刘丧也跟着问了一句,张海客微微颌首,他没隐瞒如实将女人的身份倾诉了一遍。
齐苏这才了然,她居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海杏,汪小媛伦理上的亲人。
张鈤山神思不属,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随着他手臂动作隐约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齐苏的注意被他吸走大半,忍不住悄悄咽口水。
黑瞎子探出一只笔挺修长的大腿,轻轻勾了一下被男色迷的像个智障一样的齐苏,面上带笑,声音轻寒,“咱们的宝贝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齐苏赶紧从张鈤山的诱惑中回神,不满的拍了他一下以做警告,余光不安的偷瞄解语臣。
对方神色温和,看不出哪有异样,不过解语臣危机意识浓郁,刚刚张海杏的飞吻他没错过,“小七是挺受欢迎。”
黑瞎子接着补充,“可不是,上回那个汪小媛,对咱这宝贝可亲切了。”
刘丧无语,“你们这神经也太敏感了。”
齐苏瞬间坐直身体,勉强将心思放在正途,他很赞同刘丧的话。
本就与张海杏素不相识,总共也没见过几回面,这两人飞醋吃的真是莫名其妙。
还不如说他跟张鈤山有一腿更有信服度,当然这种引火自焚的话齐苏傻了才会宣泄于口。
张鈤山眉眼含笑,单手托着腮,眼睛稀罕地盯着齐苏看了好一会。
齐苏心里有鬼,不敢与他对视。
张千军万马神情悠哉,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热闹,反正他没陷入感情漩涡纷争,完全的事不关己。
正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齐苏费了半天功夫勉强解释清楚他与张海杏纯粹是路人甲跟路人乙的关系。
刘丧觉得这两人有些碍眼,便阴恻恻道,“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胡乱吃醋的,除非是不信任。”
王胖子眼疾手快的窜了过来,厚实的手掌立刻捂上刘丧那张还欲张合的破嘴。
都说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次婚,刘丧还真是对他小族长保持单身永远执迷不悟。
张海言睨向刘丧一副牙疼的模样,过了许久踢了张海客一脚,不满地说,“这女人到这干什么,不要告诉我是来探亲属。”
在他后面,张启山眯了眯眼,齐苏默默地看了会,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
那群港地来的富商已经走远了,声音明显小了许多,黑瞎子垂下眼,莹白如玉的一双足非常的具有视觉冲击效果,精致粉润的足尖随着齐苏的说话声总是调皮的来回晃动。
想到外面的冷意,黑瞎子关心的多瞟了几眼,“把鞋穿好,你不怕冻出感冒。”
齐苏懒得听,有法袍完全不惧严寒酷暑,张海客眉心微蹙,从兜里掏出烟盒,一碰到烦心事他就喜欢靠抽烟缓解情绪。
不过考虑到这屋子太过狭小,味道难散,张海客将烟头含在了嘴里,并没点燃。
想到刚才的张海杏,张海言跟着皱起眉,齐苏愈发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样人,竟然能让这两个身手不错的张家人同时露出这样的神态。
张千军万马倒了杯茶,一边轻抿一边叹气,“张海杏她估计是奔着小族长来的。”
记起那个轻佻且浮夸的眼神,张千军万马也头疼,有段时间张海杏经历成迷,不管派出多少人手都难以调查,张千军万马拧着眉,思绪不断翻滚。
吴斜哼笑,“想那么多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他也很想知道张海杏的目的,不过眼下不是探查的时机,吴斜嘴角陡然扬起如沐春风的微笑,但细看就会发现那笑意完全不达眼底。
……
藏地这边的入葬习俗与内陆有着很大区别,停尸停了两天便要拉去火化。
其实藏区不仅仅有天葬这种仪式,大德高僧去世后会火化掉将骨灰撒到山川河流。
来祭拜住持的香客绵绵不绝,搞得这不大的寺庙拥挤不堪,那个名叫张海杏的女人仿佛消失了般,那群富商豪财大气粗,短短几天就投掷了千金。
如此不差钱架势倒是把王胖子唬的羡慕嫉妒恨,如果不是吴斜拼命劝说,许是就去做了劫富济贫的勾当。
几人皆是在这待的耐心全无,就在齐苏琢磨着下山返回的时候,一个年纪较大的喇嘛径直找到了他们,吴斜上去迎接,“大师您是否有事需要我们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