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下,印在莲花上,好漂亮。
他看了一会,就闭上了眼睛,想休息一下。
却觉得愈发的困,困到即将睡着时,他才听到门口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声音很轻,但他感知力很好,还是听到了。
他猛然惊醒,连忙坐了起来,正见泽祀推门走了进来。
泽祀转头看着他笑:“还没睡啊。”
苏淮安却笑不出:“在等你,你回来得好晚。”
泽祀关上门,走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抱歉,有些事要处理。下次直接睡,不用等我了。”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泽祀闻言笑了:“好。没有下次,我以后每天都早早地回来陪你。”
苏淮安这才笑道:“嗯。”
泽祀捏了捏他的脸:“真可爱。”
苏淮安蹭了蹭他的手:“陆吾神君过来,是有什么事啊?”
泽祀不答,只抬了一下手,窗户便关了起来,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黑暗。
他弯下腰,亲吻淮安的唇,一面脱下了外衣。
苏淮安有些喘,轻轻推着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陆吾神君过来,是什么事?”
泽祀将衣服扔在地上,便去解他的衣带:“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在意。”
苏淮安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手:“你又要瞒我。”
泽祀笑着亲亲他的唇:“真没什么,只是来告诉我南方的战事。”
苏淮安有些担心:“你又要走了吗?”
“不走,我会多派些人过去协助他们。骞岩也过去。”
“只他过去,没关系吗?”
“没关系。放心。但我派着保护你的人都走了,所以现在由我保护你,我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你干什么我都要跟着。”
苏淮安闻言笑了:“你之前就是这样,有人守着我的时候你也那样跟着我。”
泽祀已经褪下了他的衣服:“好了淮安,不要再想其他的了,看看我吧。”
“哦。”
这些天,泽祀完全没受伤口的影响,天天缠着苏淮安行房事。
苏淮安因着他受伤,便也事事顺着他。
但是近些天他却觉得有些奇怪,已经将近半月了,他的伤口怎么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师父不是说你们的伤不用吃药就能愈合吗?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的伤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