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看了,看了伯克利和斯坦福。”
如果细细听,是能听出女孩声音异样的。但声量压得够低,尾音又竭力平稳,整体还算正常。
那头没有多心,只是笑问:“照片呢?怎么都是风景,没有让同学给你多拍几张照片吗?”
第二天晚上,她根本还没有机会出门。
“……很晒,我就没有多待。”
手背抬起来,嘴唇咬住掌心边缘。
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长发散落,脸颊外溢着一层薄而柔和的红,双眼迷离。
连衣裙还在。他对保留罪证有着浓烈的兴致,即使裙摆已经凌乱不堪且沾染液体,还是没有彻底脱掉。
但胸衣没有了。男人的掌心在握住双乳时格外宽大,用力时,一层乳肉从指骨间漾出柔白弧度。
他只能揉捏一边,另一只手要替她举手机。
耻骨贴着她的腰臀,缓慢地挺动。
“是不是还要去洛杉矶?”岑清岭还在问,“uc什么,你都去看看。斯坦福太难了。”
“好——呃。”
她猛地扬起脖颈。
乳尖上的手拿开了,下一秒却精准捏住花心。将一小块软肉夹在食指和拇指间,重重抿了一下。
“……一一?”那头疑惑,“怎么了?”
“……烫到了。”她不得不调整呼吸,“阿姨,我同学叫——我——”
他又重又快地抿,性器还在同时从后向前撞,同手指汇合。
那头忽然有些迟疑:“你是跟同学在一起吧?”
“……对的。”她侧着脸仰脖,看到他低头,在舔弄她的颈项。
身下忽然一凉。
内裤不翼而飞。
只凉这么一瞬间。在他母亲问“你哥说什么了没有”时,有更为炙热的温度紧紧贴上来,毫无阻碍地贴上来。
毫无。
“……没有。”她艰难地答话,察觉到有某种巨大轮廓,在试图穿进花缝,意识被逼到极限,“没有……”
“那不管他。反正你记住,就是看看,要是有特别喜欢的学校,再跟阿姨说。”长辈式的叮咛,口吻耐心而计划深远,“可以中途办转学的,没那么难。美本以后再读研,说不定冲个哈佛耶鲁,喜欢哪所都可以试试。总之好好玩,高考压力不用太大,知道吗?”
女孩子只能死死咬住指骨。
羞耻、愧疚、禁忌,交织着已经被彻底唤醒的情欲,同时在心头翻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