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又迟疑一瞬。
最终还是不再说了:“那你去吧,别让同学等。”
电话挂断。
就在挂断的这么一瞬间,他咬住她的耳朵:“我想操你。好想。”
她已经彻底说不出话。
他挤到了,粗硬的头部抵住细缝。
“第二天又搞成这样……”他逼她的脸转回来,在镜面里四目相对,声音压得极低,“你说我们会做爱吗。”
他不太需要她的答案了。
刚刚他进浴室,之后反手锁门,她第一反应就是脸红。随后默默扯住浴巾,什么也没有说,默许他将她抱上盥洗台,默许着开始接吻。
吻到中途,一旁防水袋里的手机响起,是她给阿姨设置的专属微信铃声。
这时不仅是他的舌尖需要退出纠缠,她也要。
她要生气,要骂他打他,但也热烈地回应他。
还有什么好问?他不会再问了。
“……不行的……”她不自觉踮脚,配合他性器的高度,“不要……”
“看看你自己,”他的手指掐住阴蒂,“有说服力吗。”
指尖递到她面前来:“亮亮的。是什么?”
她的身体悦纳他,但心理上没有。听过这话羞恼得想哭,恨恨一口咬进绷起的手臂肌肉:“你不许说!不许你说……我打你……”
“娇气。”他笑她一声,又伸下去揉豆豆,“像小宝贝。”
“我不进去。”用头部试探着,往里磨了一寸,“轻轻操一下,好不好?”
依旧是客气话,但不需要她放行。性器抵在入口,没有向里开拓,只在这小小的距离,缓缓进退:“我们真的不会做爱吗?”
她已经再度目光失焦,心脏被陌生的渴望灼伤,阴唇主动收缩,去感受他正在勃发跳动的轮廓:“我……”
“好湿。”他也喘息,越想忍,就越粗重,“才第二天……怎么办?给我好不好?”
“不要……”她混乱地摇头,口不择言,“成年……等成年。”
很好。
其实他就要这个答案。
把人转过来朝向自己,重新丢上盥洗台,低头用性器撞回腿心:“你自己答应的。”
“成年那天,”小腿被掰成踩在边缘,他还不满足,逼她低头去看两个人正在彼此摩擦的器官,“我会操你一整晚。”
呻吟和粗喘里,手机忽然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