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摸到过……
向阳再次贴上来,宁友川却不顾一切地将他推开。
宁友川向后退了两步,狼狈地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要再说了。”
宁友川转身走出了向阳的包厢。
向阳看着那扇被紧紧关上的房门,嘴角溢出一个冷笑,可是接下来却失去重心,靠在了身后的餐桌上。
这么多年的坚持与谋划,居然就这样在一夕之间不顾成败地全盘托出。
现在,是否能够被接受都不重要了,就在他刚刚想要舍弃那一份自傲自荐枕席却被拒绝的一刻,那一颗假装坚强了八年的心就已经变了。
变成什么样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宁友川慌张地回到自己的包厢。
路长歌侧着耳朵抬起头,语气淡淡的,“你回来了。怎么这么久。”
宁友川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你有没有好一些。刚才出去的时候你还晕乎乎的,我一回来居然又变精神了。看来还要再喝一杯。”
路长歌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了,他强压下心头的疑问,二话不说拿起手边的酒杯便喝了起来。
这个自虐的动作带了赌气的成分,宁友川又哪里不知呢。可是他却未阻止,只是看着眼前的酒瓶发愣也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路长歌放下酒杯,嘴角带了苦笑。
“宁友川,今天,我这个瞎子可算是落实了。你身上,向阳的香水味儿让我想吐。”
宁友川完全没办法抑制心头的挫败感。对于路长歌的指责他无法去辩解,他也更加不想去辩解。他总不能和他说,向阳对自己表白,还主动示好,所以两个人在他不甘不愿的情形下拥抱了。
想起向阳,宁友川的心脏就莫名停跳了一秒钟。
以前只是觉得他的爱太纯净,不适合自己,现在却没想到原来那份感情是如此炽烈,能逼得他措手不及,无以应对。
沉浸在不久之前的冲击和震惊中,宁友川倒是没注意路长歌摸索着前面的路想要走出包厢。等他看见路长歌跌跌撞撞走到门口时,路长歌已经绊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