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完西湖三月情三月初,林云,林芳玉,孙文奇,孙文静便乘船去了杭州西湖边的孙家别苑沁春园。西湖的三月是个多雨的季节,来西湖都是来看美景的,这西湖八景还是值得一看的。一日下午林芳玉和孙文静去看了一下灵隐寺,出来已近黄昏,路过断桥,发现上面的行人并不多。忽然天上下起了雨,而今天刚好忘记带伞,孙文静抬眼望去,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凉亭,亭子里有两个身影貌似也是在避雨。于是拉起林芳玉就跑,一口气直跑到亭子下面。她们拍了一下身上的雨水,只见孙文静转过身看了一下那两个人,“白玉堂!”她这一声喊吓到了另外三个人。只见林芳玉也转身看了一下这白衣之人,腰间系了一条白里透着一丝粉的腰带,那玉坠的结打的形状和上次在稻香村见到的完全不同,上次是米白色的,似梨花形状;这次是粉红色,宛如桃花,美丽极了,偏偏系在这个人身上非但不显古怪,反而增添了一丝英气。而在他身边的是一位身着淡青色长衫的年轻人,腰系深青色腰带,带尾直垂至膝,左手持一柄长剑,笔直地站在那儿如青松一般。只见白玉堂见到她们很是兴奋不少,他走到孙文静面前说:“你们怎么会来这儿?”只见孙文静看着白玉堂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哦,我忘了介绍了。”白玉堂才想到今天不是一个人,就拉着青衣人说:“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指着孙文静说:“这就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孙文静,旁边这位粉衣美女就是她的表姐林芳玉林姑娘。”“林芳玉?”那人重复了一遍。白玉堂说:“对,这就是传说中的南侠展昭,也就是我从小一起玩大的哥哥。”“哦,玉堂,你也不早说他就是展大哥。”孙文静可是想见这个南侠很久了,今日居然这么狼狈地见了一面。只见林芳玉走到展昭面前说:“谢谢你几年前帮我把信送到苏州,展公子。”展昭才想到原来她就是在翠屏峰南岸遇到的将军之女林芳玉,就说:“林姑娘,五年不见,在下都快认不出来了。那些日子多亏林姑娘了。对了,杨兄还好吗?他是不是成亲了?”展昭言下之意是你们成亲了没有。林芳玉摇摇头没有再说话,她的心里很矛盾。但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孙文静问了一下林芳玉。只见白玉堂把孙文静拉一边说:“五年前宝镜湖的那个。”“啊?”孙文静差点没吓到:原来表姐的意中人是南侠。“对了,林姑娘,你有没有再去宝镜湖?”展昭听到白玉堂提起才问。林芳玉点点头说:“有去过。没想到你还记得宝镜湖。”“记得,我真的很想去,但是两年前家里发生了变故就再也没有去过。”他是不会忘记的。展昭不仅记得,他将永远忘不了翠屏峰的两场春梦,永远忘不了玉镜湖和一位女子的邂逅,她宛若天仙一般美丽,在他的十二岁划过,从此心里多了一个人的存在。他尽管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能否再次出现在生命中,但她真的在心里出现了,永不逝去。“对了,展公子。你那时提起的子飞莫非就是这位白公子?”“是。那时我真的以为他是我的孪生兄弟,从翠屏峰回常州的第二年才知道他姓白,而且必须改为白玉堂。”展昭莫名的觉得和林芳玉聊天能够放松下来,就像当年见到她时一样。“原来如此。”林芳玉终于见到他心目中的兄弟,毕竟展昭是她认识的第一个南方人,而且还救过她的命,最主要的是他愿意和她一起分享宝镜湖的美景,如今五年都过去了他居然还记得此事,她更加感激于他的有心了。“林姑娘,你的宝镜湖现在是不是除了你和你二哥以外还是没有第三个人进去过?”展昭忽然想知道这个问题,这可是人家的隐私,但他还是想知道。林芳玉心虚地点点头,其实心里在说:除了那个叫飞的人,没有其他人。展昭低声说:“我会不会有幸成为第一个外姓之人呢?”只听孙文静说:“你会是唯一的外姓人。”“静儿,”林芳玉此时才想到这还有一对情侣,就说:“天都快黑了,雨还在下,咱们怎么回去?”“那就不回去了。”只听白玉堂说,其实他好想和孙文静聊聊天,毕竟他自从去年那一个月的幸福生活以后就再也没有和孙文静有过太亲密的接触,若说不想是骗人的,但若她一个人夜不归宿,只怕孙二哥非把他吃了不成。“白玉堂,你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色情狂。”孙文静实在忍不住了。只见白玉堂笑着说:“我是说这里离沁春园太远,雨下得这么大,你看你表姐脸色又发白,再被雨淋出病来就不划算了,我们就近找个客栈先住下,等雨停了再送你们回去。”其实他心里可高兴了,因为他知道静儿也想过那些美好的事情。只见孙文静看了一下林芳玉,脑子腾地一下想起二表哥说的话:每年三月都会犯一次旧病。这万一被雨淋出病来就不好了,便说:“你去找客栈,我们就住。”白玉堂没想到孙文静会这么快接受,就说:“你和我一起去,顺便买两把伞回来。”“好。”孙文静答应后就拉着白玉堂要走,只见白玉堂脱下衣服给孙文静披上,就搂着她出去了。他们走后林芳玉就感觉有点冷,她马上坐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感觉真的不对劲了,但又不好说,她只有一个人忍着,并告诉自己:要等到静儿回来……展昭也发现林芳玉不对劲,忽然见她发抖便脱下衣服为她披好,问:“林姑娘,你是不是很冷?”可却不见回应。展昭只好坐在她旁边,却发现林芳玉全身如冰一样冷,他马上将她搂在怀中,可是却不起作用。当他把了一下脉后发现是体寒引起的,就将她抱起,坐在地上,为她输入内功,也许可以帮她御寒。可当他才运转一个周期之后就再也输不进去了,他被迫停止,暗想:奇怪,这是怎么回事?他只有将她抱在怀中,两刻钟以后他也感觉有些寒冷。他不得不本能的将她的衣服解开,因为他知道只有身体相接触才能相互取暖。但他并非小人,不会趁人之危的,他为她留下了衬衣,自己身为男人自然无所谓。过了一会儿,他感觉林芳玉身体似乎有了一丝温暖才放下心来。可就在此时白玉堂和孙文静刚好回来,孙文静发现表姐和展昭的衣服都放在地上,展昭还紧紧抱着她表姐。她可是扑上去就抓住展昭,问:“你对我姐做了什么?”白玉堂也没想到他这个哥哥会这么急,这可是街上,再发兽性也不该这样。可他还是把孙文静抱了过来:“静儿,你冷静一点,也许别有隐情。”“冷静,我表姐可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你这个禽兽哥哥把我表姐给侮辱了,我不会放过他的,他就是一个色情狂。”孙文静是冷静不下来的。展昭将衣服为林芳玉披好,又将自己的衣服为她盖好。然后穿了一件衬衣说:“如果林家让展某为此事负责,那么在下义不容辞。但是请孙姑娘如实相告,林姑娘身体是否有旧疾?”孙文静突然一愣,反问:“你怎么知道?”“是体内虚寒引起的。”展昭又说。孙文静点点头,没有说话。展昭说:“怎么不治呢?要拖到何时?”“不是不治,而是治不了。”孙文静回答。只见白玉堂蹲下去看着脸色苍白的林芳玉,为她把了脉,暗想:先天体虚,只要一经人事自可阴阳相补,再配以药物,三年之内自能痊愈,前提是在三季之前破处子身,否则无药可医。便问:“静儿,你表姐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春天发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