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孙文静说,“刚开始是冬季十一月,后来是春季三月,就是现在。”“还好,来得及。”白玉堂听后说。“你能治?”“不能,但我知道谁能。”白玉堂看着展昭问:“大哥,刚刚发作了?”展昭点点头。“静儿,你打伞;大哥你抱着玉儿,我引路,先去客栈再商量。”白玉堂说完便走在前面,之后展昭抱起林芳玉,孙文静为他们打伞,过了两刻钟才走到一家客栈,那小二见到白玉堂便去打招呼,可是见到有病人就变了脸。这被白玉堂捕捉到了,就说:“小二哥,这是我哥和我嫂,今天下午我嫂子才小产,身体虚没什么大碍。”说完给了小二一锭银子,小二一听说只是小产也无大碍,又是银子,便请他们进了客房。白玉堂四人先是进了一间屋子,便对展昭说:“大哥,今晚就委屈你和林姑娘住在一起,要不那店小二说三道四的影响林姑娘养病,也影响咱们休息。”“白玉堂,我玉儿姐身体不好,万一你那个禽兽哥哥对她做出什么我要你拿命偿还。”“我保证不会。你玉儿姐现在又昏迷不醒,想做什么也要看人命关天。能如何?”白玉堂暗想:难道南侠名声在外,还能非礼一个昏迷中的女孩了?那他岂不成了花蝴蝶了?“可是……”孙文静是怕万一,虽然白玉堂说的有理,但又怕有个意外。“静儿,相信我,展大哥是不会对玉儿姐做出什么的。再说他可是我们要找的人,你说呢?”只见孙文静点点头和白玉堂出去了。展昭自从去年就知道子飞和孙文静关系非比以前,他从未见过子飞对一个女孩子如此关心过,甚至去年为她去打架,可见他是动了真心。而且也曾听子飞说过几日见不到孙文静连觉都睡不好,真想永远把她抱在怀中,揉进体内。可想而知,纵使他不说也可以想象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今日又见二人亲密的动作没有人怀疑他们不是夫妻。然而自己?比子飞还长一个多月,却什么也不曾经历过。难道自己真的没有命里注定的女孩吗?完君子亦动心第二日,展昭从梦中醒来,他发现林芳玉还未醒,但体内是温暖的,起码不是如冰一样寒冷。他起床后梳洗完毕就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床边,他拉着林芳玉的手说:“玉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了一会儿,林芳玉清醒了,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清楚地知道一定是他救了自己,就说:“展公子……”“叫我展大哥好吗?其实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不应该这么见外对吗?”展昭笑着轻声说。只见林芳玉说:“好。”“那我叫你玉儿吧。”“嗯,谢谢你昨天救了我。”林芳玉说。“不,都是我不好。昨天我……”展昭要告诉她实情,不想瞒着她,“我在床上搂了你一夜,你身体内寒严重,所以……”“谢谢你,展大哥,若非你我可能就……”“不!”展昭不想她说不吉利的话,就说:“你不会有事的,子飞说你的病可以治。一会儿他们起床,我去问问他,你不要乱动。”只见林芳玉点了点头。展昭才出去找白玉堂了。林芳玉暗想:他怎么一夜之间变了这么多?怎么会如此关心我?于是林芳玉想起身,却没有力气。她习惯性地将手伸向右侧:我的荷包……荷包不见了,这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难道丢了?不,不要!林芳玉在周围也没有找到,就躺在床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