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幼枝手指动了动,摩挲盛延辞手心。
盛延辞嗓音喑哑:“阿幼……不要闹了。”
宿幼枝不背这锅:“分明是你找来,怎成了我闹。”
盛延辞辩驳不得,干脆上嘴落在他后颈,含住白日那点早无痕迹的齿印。
宿幼枝低下头,想了想,不肯吃亏,也抬起盛延辞的手,咬住他指尖。
盛延辞的气息似乎更烫了,喉咙缓慢滑动,发不出一个音节。
天空闷响。
又有雷声炸开。
在短暂的光亮中,宿幼枝转过头,对上盛延辞灼灼视线。
盛延辞靠近,贴住他额头磨蹭,抵住鼻尖。
宿幼枝呼吸落轻,身周都是另一个人的气息,那般鲜明,那般热烈。
滚烫气息没了阻隔,柔软贴上唇瓣,宿幼枝鸦羽颤抖着阖上。
“幼枝!”
凭空一声吼将宿幼枝惊得弹坐起,盛延辞被他推出去,险些摔到地上。
廊下有人跑来,宿幼枝一时心虚,忙去拽盛延辞:“躲起来!”
来不及多瞧,盛延辞转身钻到了屏风后。
同时谢翊推开门,直奔着他而来。
宿幼枝脸上余热未褪,咬牙瞪向他:“谢二!”
谢翊正激动,看到他愤愤表情,愣了愣,狐疑道:“你脸怎么有点红?”
红什么红!
宿幼枝没好气:“你看错了。”
谢翊又靠近些,盯着他脸瞧:“没错,是有些红,别是着凉感了风寒吧?”
说完大惊失色,伸手来探宿幼枝额头。
宿幼枝拍开:“我身子好得很,你不好好守着姑母,跑这来做什么。”
“啊,差点忘了。”
谢翊一惊一乍,拿着信件的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