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知欢感觉自己的两腿被更打开了些,硬若卵石般的物什一下一下地摩挲她的穴口,这般感觉如此真实,她全然忘了自己正在做梦,只知道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操弄。
谁来、谁能来救我?她止不住地颤抖。
这时对方俯身咬耳道。
“放轻松点很快就完了。”
略显熟悉的声音敲击着她的心脏,宛如救命稻草,她没有过多思考,只期望着任君衍能赶来救下自己。
任知欢使劲全力与规则抗争,欲大声求救自己的兄长,但紧咬的牙关也只是弄破了嘴,汩汩的血染进被津液浸透的内裤,手指只能稍微动弹。
而这时身下的硬物也已稍稍挺入,头部的进入撑开了薄薄的穴口。
任君衍!她几近绝望。
而这声呼唤似乎真叫来了人。
对方动作刹时停止。
任君衍只觉胸膛赫然一阵刺痛,心中莫名不详,哀泣般的呜咽颤颤悠悠盘桓耳旁,击垮了他此前做好的所有心理预设。
不多犹疑地解下领带,映入眼前的光景令他心身俱空。
任知欢脸色惨白如雪,披散的发丝一缕缕地汗湿在玉白皮肉各处,望来的眸中里满惊惧满溢。
“怎么了?我是不是……”
稍才回神的任君衍上前取出堵在她嘴里的布料,语气不自觉地难安自责时,只见伸去的手被对方打回,得以控制的任知欢身体随着喘息不断起伏,她拉来被子将自己死死裹紧,发颤的瞳孔对着他,像是看着陌生的极恶之徒。
“你——”
“别碰我!”
见对方有上前之势,任知欢躲往床头怒声斥道,再度缩紧成团,在被子瑟瑟发抖着。
她到处摸着自己的身体,上身衣物基本没脱,只是下面……一想到被塞进嘴里的私物,再看着这周围陌生的环境,她脸色涨红,只觉有惊无险。
是她亲口要求对方进一步发展,虽然那不是自己情愿说的,但也还是经由她口,所以是不是就不能这样责怪对方?
这般想着又心觉委屈,泪水止不住涌出。
她抬手抹泪,却越抹越多,直到止不住泄洪之势,不管不顾地脸埋被褥大声哭了出来。
任君衍就这么看着她哭得天昏地暗,心也随着她的泣声逐渐飞远,从梦境飞往现实,飘到了任知欢身前。
终于待到了合适时机,任君衍声音嘶哑地问道。
“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任知欢身体一抽一抽,脑袋哭得缺氧,吸鼻闷声呢喃。
“我要回家……”
“求你送我回家。”
“好。”
一瓶水放在她的身边,此刻衣着完好的任君衍从床上站起,走至墙边以示自己无害。
“我这就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