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策转头:“何事?”
徐晨将包子双手递了过去:“纪公子还没有用早膳。”
梁策“嘶”了一声,深深看了一眼徐晨,看来昨晚他这一脚的确没有白踹。
梁策接过包子,便转身上楼了。
“乖徒弟——”
梁策一边嘴里没德行一边推门而入。
纪预四仰八叉得睡在床榻上,他闭着眼睛,显然是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梁策轻轻放下手中的包子,猛地翻身上床跨坐在纪预腰上,附身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纪预猛地睁开眼,下意识动了下腰,却被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梁策伸手捏了捏纪预的脸:“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
说着,他下床将自己染满香味的衣袍脱掉,又换了一件白色的衣袍。
纪预翻了个身,没好气得说:“那也得是我起得来的情况下。”
梁策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纪预,终于恍然大悟,他没心没肺得笑了起来。
梁策躺会纪预身边,将纪预抱进怀里,手上也及其不老实:
“哪不舒服?为师帮你揉揉?”
梁策还真是说到做到,话音刚落就在纪预身下某处揉了起来。
昨晚的疼痛感与又被点起来的一点火交织在一起,纪预难耐得在梁策怀里蹭了蹭:“嘶!”
梁策停住手,皱了皱眉,轻声道:“别动。”
纪预喉结滚动了几下,试探性得叫道:“师尊?”
“嗯?”
纪预轻咳几声:“现在可可可是白天!对!白天!师尊你你你你……”
梁策抱着纪预的手又紧了些:“唉,怎么又结巴了。”
当然结巴了,现在这个体位真的很容易出事啊!
纪预:“我我我……”
梁策打断了结巴的纪预:“嘘,让我抱会儿。”
纪预打了个瞌睡:“别,热死了。”
梁策似乎抱得更加紧了。
纪预身体动了几下,却很快动不了了。
两人就保持这个姿势睡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直到门外的楼梯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梁策迅速起身,将身上穿的白衫拍了拍。
徐晨敲了敲门,梁策站在窗边悠闲的喝起了茶:“进来。”
徐晨轻轻推开门,单膝跪下梁策的不远处,眼睛注视着地板。
梁策没有看徐晨,他看着窗外,目光汇聚在春满楼的方向。
“派几个人看好烛锐。”
徐晨领命,却还是多说了几句:“您与烛锐交涉不浅,为何还会……”
梁策伸出右手,大拇指指尖再次在其余四只上掐算了几下,脸上没有过多表情:“春满楼的风水是这儿最好的,不可能有不长眼的东西乱闯。”
徐晨习惯了自家掌柜杀人越货之余还要履行履行做几千名师尊的职责除除妖邪什么的。
“除非是春满楼掌事自己把东西放进来的。”
梁策转过身,看向徐晨:“现在还不能断定,但今天晚上肯定得出事……你怎么了?”
梁策这才发现地上跪着的徐晨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