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霖想了想:“第一志愿也是a大,我想念土木工程。”说实话,不知是我太懒散,还是根本没把这志愿当回事,我对这事根本没兴趣,只好敷衍地聊了几句。他正侃侃而谈,说得正欢时,我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以为是老爸弄好了找不到我才打的电话,于是想也没想便接起来。“喂。”那边传来低沉的嗓音。我愣了下,慌忙地看着旁边的李东霖,他应该听不到吧,就算听到了,他也不知道是谁。我安慰了自己一会,然后神情淡然道:“喂,有事吗?”那边周逸似乎很意外我的语气,又好像反应过来,压着笑意:“没什么,在干什么?”我强压着高兴,表情淡淡地回答:“在医院,爸爸手受伤了。”李东霖坐在一旁静静地听我讲电话,我不好走开,只有默默地把电话拿到另外只耳朵,稍微离他远一点。周逸懒洋洋地在电话里说道:“我在床上捡到你的玉佩,自己过来拿,还是我给你?”床上…我霎时呼吸不顺畅,脸颊发红:“呃…你,你给我吧。”李东霖莫名地看了我一眼,我心急地迅速挂了电话,强装冷静地把手机放回兜里。“你脸怎么这么红?”我捂住半边脸:“哦,可能是空气不流通的原因吧。”他点点头:“对了,昨天你把书包存在酒吧里,忘了拿,我帮你取了,不知道怎么联系你,也没想到今天会碰到你,要不明天给你?”我胡乱地点点头,胃酸啊胃酸啊,我怎么跟一傻帽似地到处落东西呢,先是书包,再是玉佩,公鸡扑扑也没我这么丢三落四,至少人家知道把它媳妇儿的蛋集在一堆,我连扑扑都不如,不活了我!胡思乱想时,老爸已经包扎好了出来,我连忙上去左瞧右瞧的检查,被他取笑:“好了好了,你也不懂,这是护士亲自包的,丫头你就别操心了。”没等我说话,李东霖笑着上前:“伯父好。”“这是?”“爸,这是我同学,碰巧在医院遇见了。”我简单地说了几句,李东霖见我和老爸准备出去,也礼貌地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伯父再见。”随后向我点了点头。回家后,老爸手不能动,只能在床上躺着看电视,我在房间里复习下个星期月考的内容,等把各科的笔记都整理好了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傍晚。匆匆地热了热冰箱里德冷菜和米饭,随意地解决了温饱。洗完澡后,我一边吹头发一边考虑着到底要不要给凌灵这厮坦白我和周逸的事。正想着,手机又震起来,这次我定睛看清楚了来人才接了电话。“周淡淡,下楼,我在你家楼下。”我差点把头上的吹风扔出去:“你跑到我家楼下做什么!?”周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好笑和无奈:“还你玉佩,不然你以为还能做什么。”“那…你等我三分钟。”我匆匆地在罩了件外套在睡衣外,穿着拖鞋就下了楼。沿着路灯的光线走到街口。便看见周逸背对着我站在街边,一身黑色的短大衣,挺拔修长的身影被路灯拖出了长长地影子。我撒丫子跑过去,猛的扑到他身上,从后面抱住他:“冷吗?”他轻笑了一声,转身把我反抱住,看清我的穿着,皱了皱眉头:“你是金刚吗,怎么穿这么少!”说着把我搂到他的大衣里,我露出哀怨的眼神:“人家还不是为了尽快见到老师您嘛~可是迫不及待呢!”“贫嘴!”他佯怒敲了敲我的额头。随即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块青绿的玉佩,下面曳了一条细长的红丝绳。我故意问他:“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他冷哼了一声,解开绳子:“除了你,还能有谁。”我得意地笑了。周逸佛开我耳边的长发,两手绕过我的脖子,微微地俯身帮我把玉佩带上。冰凉的玉佩从他的手上落下,他帮我调整了长度,然后放开:“不要再弄掉了。”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调皮地捧住他的脸,献上自己的唇。他把我抱紧,低头狠狠地亲了下来,缠绵了一会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又亲了亲我的额头:“在学校可不能这样。”作者有话要说:为喝了鸡血的我撒花吧!!!!!啊啊啊啊啊啊!我亢奋了……44云淡风轻月光下,我们俩的影子被拉得修长,缠在一起,合二为一。我勾着他的脖子不放他走,他拗不过我,纠结了半天,终于同意陪我散步。我们这一段路一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特别安宁,就像城市的郊区,不仅远离了歌舞喧嚣,还能闻到时隐时现的青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