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捧着我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用怯怯的语气哀求道:
“夫君……我好几次都做过这样的梦,你亲口告诉我今天不是梦好不好。你是真的来了……告诉我……我好怕这又是个梦……如果是梦,你不要走,你一走我就醒了。燕儿不要醒……”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捧着她的脸重重地将我的唇印上了她的唇。
口中传来温热和芬芳,是旧日梦里的味道,令我魂牵梦萦。
我将舌头轻轻探入燕儿口中,她的香舌也热情地伸了出来,同我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香津流入我的口中,有泪水顺着我们的脸颊混进我俩的吻中,不知道是谁的,因为我们俩都已泪流满面。
月亮逐渐暗了下去,已近四更天了。
互诉衷肠的燕儿和我此刻一起躺在了她的床上。
我斜靠在床头,紧搂着怀中的佳人一刻也不想放开。
燕儿一根手指在我历经数年军旅后磨炼得结实强健的胸肌上打着转,幽幽地说道:“前天她们忽然让我换房间自己一个人住,我就预感可能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连着两天都没睡好。今天实在困极了,就睡过去了。什么可能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啊……竟是你这冤家来了……”
“燕儿,我这几年在外其实心里一直在想着找你。你看你带着的这块沙鸥玉佩,纹路都快被磨平了,我带着的那一块也是一样,总被我日夜摩挲。这几年,我随军在辽东,可是闲下来时心里就都是你……我甚至有时害怕……你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只能拼命干活拼命杀敌,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事……要不是心里总还是有那么一丝念想,我可能会选择直接战死在战场上……”
“夫君,我也是一样。一开始几个月我想着汉军平了闽越,你很快就能来找我了。封不封侯都不重要,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地来找我就行。后来有一天,我遇到了居股,他告诉我说东冶被屠城了,你已经死了……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那天回来我万念俱灰,甚至想寻短见去找你。
可是……我内心深处似乎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要放弃,还有机会,我们会重逢的……所以我就咬牙继续忍着……一直在这里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你能来找我,可却是一夜夜地失望。
到了第二年。
我心中凄惶……已经不能自已地开始胡思乱想。
我怕你即便活着也可能以为我已经死在战乱之中了,亦或者压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在这儿;有时我甚至还担心你是不是早已经忘了我娶了别人……后来到了今年,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想你越来越多心中越来越乱……每天白天干活被人欺辱挨打再辛苦再疼我也不怕,就怕到了夜里……只是一大段一大段地做梦梦到你来接我了……结果每次醒来以后美梦落空的巨大空虚感都要把我吞噬一遍,让我如万箭穿心……最近我甚至有时已经分不清梦和醒的区别……只想着每天能活在梦里同你相会多好呀……干脆一死了之长眠不醒似乎也不错……我感觉自己可能很快就要疯了……天可怜见,今晚你真的来了……”
我和燕儿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积攒了三年的绵绵情话,诉说着过往三年各自的经历彻骨的思念。
不知不觉之间时间已近五更。
我有些不忍心,不过为了以后长久的团聚,当下只好先和燕儿再次告别。
我轻轻扶起燕儿的身体,温柔地又一次吻了吻她的唇,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一脸郑重地说道:
“燕儿,我和韩将军还有居股约好五更必须出去。出去以后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出去。我短时间内可能无法再来看你,但是你相信我,等着我!”
担忧燕儿再次为心魔所摄,我从怀中掏出之前就准备好的关内侯印玺递给了她:“这个你拿着,这是天子封赏给我的侯印……也是夫人苦心为我谋划的。现在存在夫人这里,等你出去了再给我。等我带你出去以后我们就回你易水老家,永远也不再分开了。”
“嗯,我相信你,夫君……燕儿在这儿等你!”燕儿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猛地扎进我的怀里,又一次吻上了我的唇,缱绻万千久久不愿放开。
……………………
三年后易水之畔又是一个月夜,易水边的一座山脚下,新营造的东冶侯府内一片寂静。
可此时,东冶侯府后院一间面对易水河景的主人琴房内,却是一副令人眼红心跳的景象。
一架古琴被歪歪斜斜地踢翻在地上,古琴的一个角上还盖着侯府女主人一条被扒下的短款越式围裙。
古琴边上则是女主人一条被大力扯断的红色汉式束胸。
本该放置古琴的那张文雅庄重的宽大琴台早已成为了男女主人纵情交欢的大床,而且已经有节奏地摇晃了半个时辰之久。
琴台之上,强健的侯爷正紧紧压贴着一丝不挂的侯爷夫人修长白皙的身躯,强壮的大腿叉开妻子高高抬起的一对美腿,两人下身相连,猛烈地交欢着,诱人的呻吟响彻了整个琴房。
“夫君……啊……啊……不是说好……今天会老老实实……看我……啊……跳舞……弹琴……给你欣赏的吗……啊哈……怎么又这样……黄鲲……你这坏蛋……呀……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呀……坏人……你好厉害……插得好深……人家好舒服呀……啊……”
“嘿嘿……夫人……谁叫你弹琴跳舞那副高贵端庄的样子那么迷人呢……奶子那么大……还敢穿南方的短裙……不就是想着勾引我吗……再说了……现在你这叫声夫君更爱听啊……哦……好紧……爽死为夫的肉棒了……”我坏笑道,下身猛地用力加速,只听“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顿时又密集响起。”
“啊……坏人……哪有勾引你……人家……呀……是怕你思乡……要跳越地舞蹈……啊啊……给你看的……结果你的手……一下就……摸到人家腿上……呀呀……夫君……慢一点……人家不行了……快到了……你慢一点呀……啊……人家……到了……到了到了……呀……”燕儿发出一阵抵达了高潮极乐的娇吟,小穴猛得夹紧我在她下身快速抽送的肉棒抽搐起来,一股淫水猛地泄出,打湿了我的胯部。
受到燕儿的刺激,我也到了紧要关头,一阵酥麻之下,下体的阳精如火山喷发一般全部猛地注入燕儿的蜜穴之内:“啊啊啊……夫人……夫君都射给你了……啊……给我接好了……今年再给夫君生个老三……我的好夫人……好燕儿……”
大窗之外,易水寂静无声地流淌着,一直向东奔向大海。
一缕月光刚刚想悄悄溜到东冶侯和夫人的琴房内,就被天上的一片彩云羞涩地遮蔽住了眼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