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地舔了很久,鼻子刚适应了她胯间的气味,忽然一股带着骚气的温热液体冲了出来,喷在我的下巴上。
我还没来得及用嘴去接,水帘就一下子变小了,散成一片后就停了。
我赶紧用舌头舔溅在嘴唇四周和她胯间的水珠,喉结在贪婪的吞咽中上下抖动着。
“对不起了,老娘这会儿尿不多,哪个姐妹再来给帅哥喂点。”女人说完跳下笼子,提起内裤走到一边去了。
“我刚被一帮臭男人灌了一肚子猫尿,正好憋了一泡,”另一个女人拉下内裤,取代了刚才那个女人的位置。
没等她开口命令,刚刚在干渴中得到了一点“甘霖”的我立刻凑到她的胯间,努力地舔舐起来。
这个女人直到被我舔得兴奋地呻吟了好久,才把“甘霖”赐给我。
她却也没有食言,这泡尿持续了很久,我不顾尿液冲进我的鼻子,溅得我睁不开眼,张大了嘴接着,并大口地吞咽着。
等水帘完全停了,我还张着嘴等着接她抖动着臀部掉下来的几滴尿尾。
所有的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围在笼子周围欣赏这一幕,一边咯咯笑着,一边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等听到我忽然打了一个满足的嗝,全部都笑得弯下了腰。
“你们瞧这家伙的屌软软的还那么长,硬起来肯定更大,”一个小姐指着我胯间的男性器官议论着,“老娘要被这屌塞到屄里肯定爽死了。”
我刚感到脱水的身体稍微得到了缓解,听着小姐们的议论羞愧地低下了头。
“想不想吃点东西呢,”一个小姐手里拿着一碟吃剩的食物,隔着笼子端到我面前。
我立刻感谢似的朝她笑了一下伸手想接过来,结果被她一缩手躲开了。
“想吃就得逗本姑娘开心一下,”女人问周围的小姐,“你们想怎么开心啊?”
“让他撸管给咱们看,”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说,“撸出来才给吃,撸不出来就饿着。”
我看着那盘可望而不可及的食物,不知道多少天没有进食的胃毫不客气地向大脑发出了不可遏止的食欲。
我在女人们的嬉笑中羞愧地低下了帅气的头,一只手已经慢慢伸向腿间拿起了阴茎。
我熟练地把软耷耷的包皮撸下来露出龟头,然后握住阴茎套弄起来,没想到弄了很久还是软耷耷地垂在胯间。
蹲在我面前的女人不耐烦地把盘中的食物倒在了地上,我赶紧伸手去划拉,结果被一个女人用高跟鞋踩住我的手,还用细长的鞋跟狠狠地辗了一会儿。
我疼得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的样子,等她的脚稍一放松,赶紧缩回了手捂在怀里揉搓着。
女人们开始唧唧喳喳地议论起我的性无能,其中的一个说,“这废物还不如前几天的那个,屌不大但挺会撸的。”
女人们一边议论一边开始纷纷用高跟鞋伸进笼子,有的用鞋尖踢,有的用细长的高跟踩踏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一个在我无谓的避让间,专拣我臀间因无法遮掩而露出的阴囊反复踢。
她们的嬉笑越来越肆无忌惮,最后一个女人说,“这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只能送鸟洞了,不然还不得活活饿死。”
说完打开房间的门伸头出去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刚才的两个马仔走了进来。
“吃饱喝足了吗,”其中的一个马仔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喝是喝了点,但没吃上东西,怪他自己那屌儿不争气,撸不出来,”女人鄙夷地说道,“赶紧送鸟洞吧,好歹咱不能把人饿死吧。”
“银样蜡枪头个玩意儿,还想和虎哥抢女人,”马仔往我头上啐了一口唾沫,挥挥手让另一个马仔重新把笼子用黑布罩上,然后把我抬出了房间。
我在笼子里晃晃悠悠地被人抬着,沿着一些走廊走了一会儿,拐了几个弯,穿过几道门后被咣当一声扔在地上。
等黑布被再次拉掉时,我看见笼子被放在一个走廊的中间,走廊的一侧是一长溜关着的门,只有我面前的这个是打开的。
从门口看进去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进深和宽度都和门一样宽,说是个房间,却更像一个厕格。
我抬眼看见里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材丰腴年纪35岁上下,脖子上居然拴着一个狗项圈,被一个马仔模样的男人牵着往外走。
女人虽然披头散发,但看得出来面容还算姣好,用两只手分别挡着胸前和下体。
女人被牵着经过刚才抬我的两个马仔时,一个马仔流里流气的叫住她,“冯太,怎么样吃饱了吧?咱可没亏待你哦,等会晚上兄弟们找你HAPPY,你可得好好招呼咱们啊。”
我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昨晚被抬走的老冯的女人吧。
一个马仔打开了笼子朝向房门的铁门,在我赤裸的屁股上蹬了一脚喝了一句,“给老子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