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力地挪动着身体从笼子里爬了出来,被他们几脚踹进了房间,听到俩个马仔嬉笑着在身后说,“快点享用你的大餐吧。”
我趴在不大的地面上,打量了一下这个除了四壁空无一物的房间,茫然地思索大餐在哪里。
忽然一个黑红短粗的阴茎,从墙上一个刚才不曾被我留意的洞里伸了进来。
我依然不明就里地回头看了两个马仔一眼,背上却被猛地电击了一下。
“不想饿死就赶紧的,”一个马仔拿着手里的电击器在我眼前放了一下电,指着那条像是凭空悬挂在墙壁上微微抖动的阴茎威吓道。
我忽然明白这所谓的大餐是什么了。
回想起这些日子被不着寸缕地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刚喝饱了堪称世界上最肮脏的性器官里排出的尿液,紧接着又象一条狗似的爬进这件房子,我忽然感到自己已经距离我所熟悉的那个人世间非常遥远了,只能苟且地活在当(裆)下。
眼前的境遇让我清醒的明白,做为一个男性的我,如果不象一个荡妇似的来慰藉另一个男性的器官,让它快活并最终释放出那种以蛋白质为主要成份的液体,并靠着吸食这种人类本来用于生殖和交媾而生成的独特液体而果腹,我的下场不外乎被活活饿死。
当我自扪是否还有选择时,眼睛忽然湿润了一下。
我慢慢爬起身用手拿住那条充满了汗臭和尿骚味的鸡巴,刚轻轻撸了几下,就听到墙那边传来了舒服的哼唧声。
我机械地把软耷耷的鸡巴含进了嘴里,慢慢地吞吐了起来。
虽然之前被馨怡和张兰含过自己的鸡巴,但是自己嘴里含着另一个同性的器官还是头一遭。
不知道馨怡和张兰含我的鸡巴时是怎样的感觉,我此时除了嘴里咸涩的味觉外,鼻子却很快适应了刚才刺鼻的臊臭。
很快鸡巴在我的嘴里胀大变硬,肉棒的顶端一直顶着我的上颚前后滑动着,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口中充血的海绵体的弹力。
我虽然尽力避免嗓子眼被顶到,无奈鸡巴的主人兴奋起来,几次将鸡巴顶入我的喉咙。
我每次吐出鸡巴干呕的时候,身后立刻传来电击的灼痛,只好马上把鸡巴含回嘴中。
这根鸡巴可能很久没有享受过性服务了,在我口腔的刺激下,不一会儿就在我的嘴中跳动了起来。
我喉咙里立刻感到被射进了滚烫的液体,不一会儿充满了我的口腔。
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任何想把这些液体吐出来的念头,反而饥不择食咕咚咕咚地吞咽了下去。
我没有尝出液体闻起来的那种腥膻,反而感到液体在经过我喉咙的时候,缓解了那里的灼痛。
在鸡巴抽离嘴巴的时候,我还把带出来的几丝液体用舌头贪婪地舔进嘴里。
“这一拨来了10来个呢,好象都是同一个工地上的,估计刚发了工资,”一个马仔一边和旁边的马仔聊着,一边满意地看看我下贱的样子说,“慢慢享用吧,别噎着。”
说完挥了挥手,和伙伴走出了房间,在我背后关上了房门。
来这种地方享受这种最低档的性服务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体力劳动者,果然忙不迭地塞进来的第二根鸡巴也充满着汗臭和骚味。
我一根接一根地为接连塞进来的鸡巴服务着,大多数的鸡巴在我的口中几分钟就喷射了,偶尔有一两根比较费事。
到后来我基本掌握了鸡巴射精前的感觉,尽量不让精液直接射到嗓子眼里,以免引起干呕。
随着不断吞咽着精液,我居然感到身体恢复了一些体力,胃里也好受了很多。
我一直数到第十四根鸡巴,身后的门才打开。
两个马仔进来后看着我完成了最后一根鸡巴,把我一脚踹倒在地上。
我顺从了爬进了笼子,在笼门关上的时候,看到走廊的一头,又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两个马仔牵着狗链走过来。
当我的笼子被再次扔在牢房的水泥地上时,听见同室的那个男人发出嘶哑的笑声。
等两个马仔走了以后,男人冷不丁问了一句,“兄弟,可吃好喝好了?”
我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理睬他,纷乱的思绪中隐藏在一切背后的女人又慢慢浮现出来。
我对老虎一直怨恨不起来,充其量他不过充当了张兰的打手而已,而且他毕竟代我受过坐了那么多年牢,并为此断送了他本来做为平常人的美好生活。
至于张兰,她虽然为了救我,被迫和老虎发生性关系,使我能摆脱牢狱之灾。
但我和她的分手也不能全怪我,这一点我想她自己应该也很清楚,所以我完全无法原谅她为何这样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