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晚发生的事情之后,张兰并没有我担心的那样疏远我,反而更迫切地需要我,找寻一切机会和我发生性关系,似乎想让我以各种方式不断进入她,来洗刷老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但这一切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就开始经常借口有事,晚上不和我见面。
我刚开始并不在意,直到有一次她说要重新加入排球队了。
张兰解释说由于许昕办理了退学手续,排球队缺少主力队员,所以高平说服了学校让她重返球队。
那时已经接近期末,以往这个时候,我和张兰都会在一起紧张地复习功课准备考试。
而我发现自从张兰重新开始参加训练后,不训练的时候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反而更少了,也很少去复习功课。
我偷偷地去看过她的训练,却也没发现她和高平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互动。
我接连几天跟踪她晚训后回女生宿舍,一直等到熄灯也没看见她再离开过舍区。
我的疑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象雪球般越滚越大。
终于有一天熄灯后,我偷偷翻墙潜入女生舍区,藏在可以观察到她宿舍楼入口的一个隐蔽处。
直到浑身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包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看到黑暗中走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侧身闪进了宿舍楼的大门。
我朝着张兰来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道围墙分隔着女生宿舍和旁边的居民区。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沿着围墙探寻着,忽然看见墙上出现了一个铁门。
我用手推了一下,门是上锁的,是一种两面都需要钥匙开的锁。
我大概记住了铁门的位置就离开了。
第二天傍晚,我一吃过饭就走入了和女生宿舍一墙之隔的居民区,很快找到了那个铁门在居民区这边的出入口。
我在旁边找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暗中观察从这个门出入的人员。
通过这个门出入的都是本校的教职工,他们用自己带着的钥匙开门出来,有的人好象就住在这个小区,不少人是穿过小区后,到附近搭乘公共交通。
等天完全黑下来时,人员出入的高峰过去了,铁门很长时间一直关闭着,这时我忽然看见高平走了过来。
他走到铁门前看看左右没人,掏出钥匙打开门,刚推开一点,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侧身穿过了那道门。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表正好是8点整,抬头看见穿着一身鹅黄底碎花连衣裙的张兰走过高平身边时,高平伸手想搂一下张兰的肩膀,结果被她躲开了,像是怕被人看见似的。
我远远跟着他们,看着张兰焕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在薄薄的真丝布料下随着走动诱人地微微颤动着,和高平肩并肩一直走进了一个单元楼门,我心里象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似的。
来到单元门的前面,我抬头看着一扇扇亮着灯光的窗户,不知道此时张兰进了哪个屋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让我一时无法想象这背后有什么含义。
我忍受着夏夜蚊虫的叮咬,蹲在单元门旁边的一丛灌木后面,紧盯着单元门口生怕漏掉了什么。
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着高平对许昕的轻薄举动,猜想着此时他和张兰单独在一起的情景。
在这个炎热的夏夜,室内穿着任何衣服都会马上被濡湿,他们此时还会象刚才那样穿着得体吗。
高平动手脱去张兰那件碎花连衣裙的景象,固执地出现在我脑海中。
当半裸的张兰露出只穿着内衣的白皙肌肤时,高平肯定不会停下,他会把张兰胸罩的肩带从两边拨拉下来,让她丰腴的肉峰失去胸罩的遮挡。
张兰今天会穿着哪条薄薄的棉质三角内裤呢,是那条白底小粉花的,还是淡黄色的那条,这唯一的遮羞布会不会很快也离开她的身体呢。
高平会拉着两边裤腰把它褪下吗,他会猛地拉下来,还是在张兰扭动的胴体的配合下慢慢脱去呢,甚至是张兰自己动手把它褪去的呢。
我正被这些细节折磨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随着时间不停地流逝,任何男女单独在一起时会发生的事情,可能都已经发生了。
我曾经亲眼目睹不谙男女之事的老虎,无师自通地挑逗张兰的身体,想来高平这个经历丰富的男人,一定会比老虎,甚至比我更高超。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此时张兰身体的那些器官会不会在高平的挑逗下,已经出现了令人羞耻的反应。
张兰那又硬又翘的乳头,和蚌形的耻肉瓣中间露出的泛滥肉洞,立刻在我的眼前浮现。
我似乎听到张兰发出了呻吟,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