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令人奇怪的是,当张兰重返球队不久,高平却办好了到日本留学的手续远走高飞了。
我从来没有向张兰提起那一夜在居民小区里看到的情景,在放暑假前和她又恢复了正常的交往,直到第二年开学遇到馨怡。
在不分晨昏的黑暗中,我处于清醒和昏睡之间,断续地回忆着和张兰的往事,铁门咣当打开的声音把我再次拉回了现实。
老虎在三个马仔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房间的灯也马上亮了起来,我透过刺眼的光线依稀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
没等老虎说话,两个马仔就打开了笼子的门,连踢带踹地让我和另一个男人爬了出来。
我抬头看见那个女人正是我那天在走廊里遇见的冯太,身上依然一丝不挂,脖子上戴了一个狗项圈被另一个马仔牵着。
“今天老板给你们发福利了,”一个马仔大声宣布,“这两天鸟洞的鸡巴不够数,这女人几天没捞着吃,委屈二位给她将就喂点。你先来,”说完两个马仔过来把我架起来摆坐在笼子上。
没等马仔发话,女人就走上前来,伸手拿住我挂在胯间软绵绵的鸡巴套弄起来。
她又是用手,又是用嘴搞了好一会儿,我那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听到马仔爬到老虎的耳边说,“虎哥,会不会真给电残废了。”
老虎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言不发。
男牢友在一旁看着早就等不急了,伸手一把拉过女人让她为自己服务。一个马仔抡起电击器想阻止他,被老虎拉开了。
男人一看老虎已经首肯,马上把女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把已经有点勃起的鸡巴往她嘴里塞。
很快男人在已经久违的刺激中,兴奋地哼哼着说,“小骚货,小骚嘴给爷们好好舔骚鸡巴,让爷们多喂你点。”
过了一会儿男人觉着还不过瘾,居然把女人拉了起来,在她的下面用手抠了一会儿后把她转过身去,扶着鸡巴让她坐进身体里。
男人不顾众目睽睽,忘我地耸动着说道,“还是屄舒服,操着小骚屄,小浪屄才有感觉。赶明儿老子放出去,一准把你赎出去,让爷们的鸡巴天天操你的骚屄。”
就这样一个被凌辱的男人凌辱着,在他看来此时比刻自己还低贱的女人。
男人忽然嗷地叫了一声射精了,抖动着身体时,还拼命顶着女人敞开的跨间。
刚才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一个马仔气得抡起棍子砸向男人,想把女人从他身上拉下来。
没成想男人的器官象被焊进了女人的身体似的,顾不上躲避雨点般的殴打,抱着怀里的女人,颤抖着把精液全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他妈的狗东西,女人上面下面的嘴都分不清啊。老子让你喂她上面的嘴,又不是喂下面的嘴,”马仔一边骂一边好不容易把女人从男人的身上拉了下来。
男人被打得抱着头在地上乱滚,嘴里喊着饶命。
女人刚被拉下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叉开腿用力收缩小腹,把男人的精液挤压出来,然后不停用手指沾着那些白浊的液体放到嘴里吮吸,还把手指伸进肉洞把残余的精液挖出来,一点也不想浪费。
我看着这异乎寻常的淫靡情景,胯下的器官居然微微翘了起来。
老虎马上注意到了,示意马仔去指挥正贪婪地吮吸着指头的女人。
马仔踢了两脚女人的光屁股喝到,“行了,行了,还有一个呢。”
女人默不作声地爬到我的身前,一口把我刚勃起的阴茎含进嘴里,熟练地吮吸吞吐起来。
虽然花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是把我送过了临界点。
当我的阴茎在女人的嘴里欢快地跳动的时候,我看到女人贪婪地吞咽着。
没想到被饿了这么久,但是我的精液似乎还挺多,一直持续射了很久,结束的时候我看到了女人满意和感谢的目光。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爬到了女人的身边,还伸手去拉女人,指着自己重新勃起的鸡巴对大家讨好地说,“我这还有呢,再给她喂点吧。”
“今天就到这儿吧,老板给你们带来了更美味的东西,”一个马仔说着把一个不知何时拿进来的不锈钢盆子扔在地上。
盆子里盛着一些切成片的肉,虽然量不多,但是用红烧的方法烹调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三个人赤身裸体地爬在地上的人,似乎不敢相信似的咕咚吞着口水,一起抬头看了看老虎和马仔。
当确信这是老板赏赐的食物时,三个人都飞快地伸手去捞盘中的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