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肉片被男人抢去了,剩下的被我一股脑划拉到手里。
我扭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拿到的女人,把手里的分了一半给她。
然后三个人蹲在地上将手里的肉一股脑塞到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男人吃完后不停地吮吸手指,还拿起地上的铁盆舔起残留的汁水来。
还没等女人把手指挨个吮吸一遍,就被一个马仔拽着狗链从地上拉起来带走了,我和男人则被连踢带打地赶回了笼子。
刚锁好笼子,一个马仔就对男人说,“你上次托人给老板的支票又跳票了,所以别怪兄弟们无情,今天得送你上路了。”
“虎爷,虎爷,你再让我想想办法。你饶了我吧,我是好人啊,”男人急的在笼子里冲撞着,不顾自己的头在铁栏杆上碰得梆梆响。
“你是好人?你和冯老板怎么也算是难友了吧,”马仔马上换了一副鄙夷的语气说道,“刚才让你给冯太喂点料,你却把朋友妻给操了。”
“什么,那是冯太……我不知道啊,虎爷,我该死,我不知道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人,”男人挥起巴掌在狭小的笼子里左右扇着自己的嘴巴。
“你个鸡巴玩意儿当然不是人了,”马仔得意地说,“刚操了冯老板的女人,还吃了冯老板的鸡巴,蛋蛋和直肠。哈哈哈哈。”
说完两个马仔爆发出放肆的笑声。
我听到他们说那些肉居然是属于前几天还同处一室的冯老板的,却也没感到什么恶心。
一想到冯老板一定是遇难了,而且这帮人居然把他的子孙根和肛门喂给了他老婆,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寒意。
我听到男人在被晃晃悠悠抬起的笼子里干呕着,一个马仔讥笑着说,“你放心,到时候你那副玩意儿也不会被浪费。咱让大厨烹好了喂给冯太,算是补偿她今天被你操了。”
“饶了我吧,饶命啊,”男人在被抬出房子的一瞬间还在求饶。
“你歇歇吧,快点想等会儿和冯老板见面怎么向人家交待,操了人家的女人,吃了人家的鸡巴,”马仔们继续调侃着男人。
我正侧耳听着男人被马仔抬走,渐渐远去的声音,老虎忽然开腔了,“现在只剩你一个了,你到底想好了没有?”
“老虎,老虎,我真的没有想对张兰怎么样啊,”我用真诚的口气地对老虎说,“你们真的误会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张兰在你走了后不久就分手了。”
“你别装糊涂,我知道你不会对张兰怎么样。就凭你现在这副德性,你能对张兰怎么样,”老虎用不屑的口吻说道,“你老实说你进这个公司是谁安排的,出于何种目的。”
“老虎,我总得生活啊,这是我的本行,我不做这个工作能做什么呢?”我改为哀求的语气,想让老虎相信我。
“你被张兰的公司开除了,身上背着官司,居然还伪造了简历,又混进和张兰公司有密切业务的公司,”老虎根本没听我的解释自己继续说道,“你还说没有目的,谁信呢。”
“老虎,你让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啊。”我有点泄气地垂下了头。
“相信你确实不容易,我自己就是个例子,”老虎忽然仰起头叹了一口气说,“看样子你在这儿还没待厌,但我得提醒你一声,能从这儿活着出去的人可没几个。”
说完老虎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铁门在他身后咣当一声关上了,随后灯也立刻熄灭了。
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我独自思忖着冯老板和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的下场,还有老虎最后说的那句话,内心一下子充满了对未知的结局的恐惧。
我越来越能确定张兰是某个不可告人的计划的幕后指挥者,如果我承认,或者被察觉我确实是抱有探查张兰的目的,我真的能如同老虎许诺的那样立刻离开这里吗?
我唯一还不能确定的是这个计划到底对张兰有多重要,以及她认为我会怎样妨害她的计划。
假定这个计划非常重要,即使损害无法预测,我是否都同样会被张兰毫不犹豫地灭口呢。
一想到我曾经对张兰的利用和对她的始乱终弃,我对于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一点信心也没有。
我是否还能回到原先离我并不遥远的人世间呢,那里有我心爱的馨怡,还有对我一片痴情的王莹。
一想到馨怡和王莹,以及这两天所亲眼目睹的冯太,我立刻担心起她们来。
张兰对馨怡的憎恨是毫无疑问的,她可能一直认为被我抛弃都是因为馨怡的出现。
至于王莹,以张兰的能力不难查出正是由于她的帮助,我才能顺利进入现在这个公司。
一想到张兰有可能授意老虎用对待冯太的手段来对付馨怡和王莹,自己的女人将因为我而遭难,我的内心除了对死亡的恐惧外,又被愧疚所填满。
我唯一的希望只能是,让张兰和老虎相信我是无辜的,从而放过我。
最坏的结局,就算他们想将我灭口,也不至于太憎恨我,而加害馨怡和王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