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不完全是了,”张兰说话时正刮擦着自己的穴口。
“那时为什么呢,”我问的时候,用掌心磨着龟头的顶端,幻想着自己正用肉茎在她的穴口摩擦。
“我……我觉得他还有其他的女人,”张兰忽然变得有点激动地回答道,“他有一次和我做爱时,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我能从他身上闻出其他女人的味道。”
没想到张兰说话的时候,把一根手指弯着伸进了自己身体下面的入口。
“哦,你说说你闻出的是什么味道呢?”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不是真正的闻,也不是什么具体的味道,”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热恋中的人能洞悉对方的很多隐秘。”
“那你怎么办呢?”高平追问道。
“我确切知道他和其他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后,我报复了他,”张兰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说道,“不过这也造成了他最终和我分手。”
“你能详细说说吗?”我听到她使用了报复这个表达方式,心里有点吃惊。嘴上一边问着,手上套弄的动作再次逐渐加快。
“这得提到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第二个男人,”张兰把两根手指伸进了肉穴,两腿分得更开了,继续叙述前深吸了一口气,“那时发生了一件对我男友不利的事情,为了掩盖这件事,他竟然把我送给他的朋友。”
“他……他让我和他的朋友做爱。不……其实是他让他的朋友肏我,”张兰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眼睛闭了起来,“我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他确实和另一个我认识的女生发生了……性关系……就是……肏了她!”
张兰揪自己乳头的时候,另一只手开始揉搓起耻肉里最敏感的那粒肉芽。
“我本可以逃走不管他……可我……我选择让他朋友肏……肏了……哦……”张兰轻声呻吟了一声,揉搓的动作更快了,“他想溜走……可我偏让他在旁边看着……啊……”她的手指在阴唇上部的汇合点用力捏了几下。
“我让他……让他看着他朋友怎样摸我……捏我……看我……抠我……肏我……哦……我还让他肏了两次……唔……啊……他的朋友觊觎我很久了……我让他肏……肏完还射在我身体里……唔……啊……啊……”张兰忽然夹紧了大腿,双脚还支在扶手让,臀部上下甩动起来。
“他朋友的鸡巴很大,很粗……他知道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他肏……肏我……肏得很用力……啊……啊……肏得我……高……高潮了……唔……啊……啊……”张兰在第一浪之后没有停下,手指继续按着阴核转动着,直到把敞开的阴户连着向前挺动了十几下后,才慢慢安静下来。
我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快速地撸了十几下,然后用手攥着青筋暴突的肉茎,任凭它在空中跳动着,一次次把浓浓的精液射向张兰敞开的阴户方向。
“对不起,美兰子失态了,”不知过了多久,张兰直起身重新坐端正后,先非常礼貌地道了歉。
“你和他保持了多长的关系,”高平一边问,一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张纸巾擦拭着自己。
“前后有两年吧,”张兰用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捋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头发,平静地回答道。
“你们为什么分手了?”高平把刚用过的纸巾丢到一边,向张兰问道。
“我想他认为我不洁,”张兰抬起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说道,“不只是因为他旁观了我和他朋友做爱,他还一直怀疑我为何初夜没有落红。他后来交了新的女友,就把我甩了。”
“那你恨他吗,”我听到张兰用了“甩了”这样明显带有抱怨成份的词,脱口问她道。
“我其实更恨我自己,”张兰有点黯然地说道,“能让一个曾经在操场上向全世界宣布娶我为妻的男人,最后甩了我。”
“你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高平打断了同时在沉思的我和张兰问道。
“这就让我更恨自己了,”张兰抬起头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他可能发现了我的一个小秘密。”
“什么小秘密?你难道还有什么事瞒着他吗?”我马上反问道,尽管听到“小秘密”时,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可嗓子眼还是猛地一干。
“这得提到另一个男人,”张兰开始讲述时,她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出现我所期待的不安,“还得回到和他朋友发生性关系的那个晚上。他和他朋友完事以后就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间漆黑的房间里,我赤裸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衣服哭泣,不知道有多伤心。这时可能是因为门没锁,有一个人直接来到了我的身边。他安慰我,为我擦干眼泪披上衣服,带着我来到了他家。我在他家清洗了自己的身体,他象长辈似的安慰我,搂着我伴我入眠。”
我知道张兰所说的人就是此刻坐在我身边的高平。他那晚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一想到这里我立刻扭头盯着高平有些不自然的脸。
“那后来呢?”高平根本无所谓我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张兰平静地问道。
“我醒来后继续哭泣,他根本无法安慰我,就伸手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我不知为何就让他继续打,他于是左右开弓抽打我。然后他……他动手撕去了我的衣服,开始拧我的身体。我索性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他找我敏感的地方捏掐。他的手法让我很发泄,让我开始感到轻松。”
“这一切都是你主动的吗?”我的声音开始喑哑,胯下竟然又有了羞耻的反应。
“刚开始算不上主动,可确实让我很舒服,”张兰一脸安详地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浑身一丝不挂,继续着她的讲述,“他后来让我摆出我很多羞耻的姿势,让我怎么觉得羞耻就怎么做,我都一一照做了。他还用绳子捆住我,勒住我敏感的地方。他让我象狗一样在地上爬,舔他的脚趾,还抽打我的屁股。”
我听着她的叙述,把刚射过精又重新勃起的肉茎再次握在了手心里。
“就这样整整折腾了一整夜,”张兰呼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等天亮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轻松,象是获得了一次新生。我第二天一整天满脑子都是前一天晚上这些情景,焦急地盼望到了晚上再次去他家。一进他家我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剃光了我的阴毛,又用了很多新鲜的方法,让我做自己认为最羞耻的事。把本来被自己珍爱的身体,娇嫩的器官,让人一遍遍地羞辱和糟蹋,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忘记自己在现实中的境遇。”
我能感到高平正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自慰。
“后来,我自己感到还不够,”张兰语气又开始波动起来,“他就想各种新花样来羞辱我。他带着我到公共场合去,不穿任何内衣乘公共汽车,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脱光衣服,还有一段时间他带我去美院做过全裸的模特儿。”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张兰有点顽皮地笑了一下说道,“我穿着超短连衣裙和他到一个商场里,乘往下的自动扶梯,结果往上的扶梯上男人全都抬头看我裙下赤裸的下身。后来他让我走到某个男人前面,然后他走在我前面故意掉下东西让我捡,让那些男人看我赤裸的臀部。后来他还让我去试凉鞋,那个男售货员忍不住老偷看我剃光的下体,结果一直无法帮我扣上鞋带。”
高平听到这些事情竟然被张兰还清晰地记着,脸上好不得意,扫了一眼手里忙活着的我,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