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让我知道了在羞耻中可以寻找兴奋和快乐,而不是被打到。他还让我进一步认识男性那些看起来不可理喻的欲望,和女性身体的奥秘。我承认一段时间里,我非常沉迷于他为我开启的世界,所以乐极生悲,可能被男友探查到了我这个秘密。”
“哦,具体是怎么回事呢?”高平见我已经接近高潮,于是替我发问道。
“那天晚上,我如约往他家走的时候,我感到有人在跟踪我,”张兰说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高平之前关于女性镜像意识的高论,让那晚的我沦为一面挑起张兰性兴奋的镜子。
她接着说道,“我本能地意识到那是我的男友。可没来由地觉得很刺激,就继续让他跟着。到了他家我就跟他说了,他说我男友现在一定在他家楼下。我问他怎么办,他让我自己决定。我决定继续玩我和他的游戏,还故意把时间拖长了一些。其实我当时有幻想我自己搞错了,或者我男友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就走了。那晚他最后把我带到楼下先让我撒尿,然后用自行车带着一丝不挂的我在小区里骑行。哪想到刚上了后座,他就对我说他看见了我男友躲在暗处。我不知为何一下子很兴奋,在颠簸的后座上用手自慰,很快就接连高潮了几次。可结果是那次之后我男友就明显表现出对我的厌恶,不久之后就彻底和我分手了。”
“那你恨这个男人吗?”高平见张兰的讲述告一段落,马上问道。
“恨?我不但不恨他,还很感谢他呢,”张兰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早已濒临射精的我这时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精液再次喷射向张兰的方向。
“那你考虑过这个男人为何会在那晚忽然来到你身边吗,如果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你也不恨他吗,”高平进一步向张兰问起她对他的真实感受。
“我当时也有过一些疑虑,他好象事先知道我那天晚上会在那里,并发生那件事。可我很快就认为这并不重要,因为他不但让我了解了男性,还让我了解了自己,他后来还帮我重新投入到我原来的体育爱好中,”张兰不假思索地评价着她和高平的这段地下关系。
“这就是和你有性关系的第三个男人吗?”
我接过高平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逐渐消退的肉茎。
虽然刚才是在高潮中,可脑子里还是很清醒地意识到,如果算上高平的话,那她的丈夫不就应该是她第四个性关系对象吗?
“呵,他不是,”张兰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道,“如果按照你之前的定义,男性器官进入女性器官才算的话,他没有。”
“你们一次都没有过吗,在一起那么多次,那么长时间?”我惊愕地一会看看张兰,一会儿瞧瞧高平。
“没有,”对面的张兰和我身边的高平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她接着说道,“我和他从一开始就从没有设定过任何界限,我在他面前裸露,他用各种方法接触过我身体,甚至虐待过我的性器官,为了提高气氛,他经常在我面前也脱得一丝不挂。一段时间以后我就习惯了彼此的裸露,对他的性器官也不惧怕了,如果他稍微提出要求,或者在那种游戏过程中顺势发生性交是很自然不过的了。我认为他在性方面不但没有问题,甚至很旺盛,他在游戏中会手淫射精,有时甚至会射几次。可他竟然一次也没有进入过我,包括我的嘴巴,我身为女性也一直不理解他是如何控制的。在那段时间里,唯一进入我性器官的男性器官只有我男友的。”
听完张兰的叙述,我象是挨了一下重击,整个人瘫坐在沙发里,半天说不出来话。
其实张兰那些自以为的不洁根本不是我跟她分手的原因。
关于她初夜没有落红,我其实第一次听到她的解释就接受了,才有了那天晚上对着羞于启齿的她,反而大声地向全世界宣布要娶她为妻。
至于她和老虎发生了性关系,我心里清楚那是她为了让老虎给我顶罪,而做出的自我牺牲。
即使今天听她讲述中学时代的性接触是否被插入确有疑问,哪怕加上她自己讲述的被老虎奸污时的心路转折,我依然不认为她因为这两件事而不洁。
我当年最不能接受的恰恰是亲眼看见她被高平那样凌虐,断定她早被他的肉棒所征服,却想不到事实竟是这样。
这是怎样一个天大的玩笑啊!
“那你谈谈和你发生性关系的第三个男人吧,”高平看着倒在沙发里一言不发的我,只好自己把这个访谈继续下去。
“他是我现在的丈夫,”张兰说话时眼里闪动着难以捉摸的神色,“他只和我发生过一次性关系。”
“你和他结婚多长时间了?”高平有点惊奇地问道。我和高平听她这么一说,都感到非常震惊。
“三年多了,”张兰有点失落地回答道。
“那是因为他健康方面的原因吗?”我赶紧问道。
“我认为他在那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张兰把头发理了一下,镇定地说道,“新婚那晚的性生活,他让我经历了好几次高潮。然后他告诉我,他跟我结婚就是为了从这次以后让我失去婚内性关系。”
“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误会吧,”我疑惑地问道。
“我和他虽然是经人介绍,可也经过了一段正常的恋爱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张兰自嘲地摇摇头说道,“在我身上真是应验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呢。”
“那是为了什么原因呢,总有个原因吧?”我没想到张兰的婚姻生活竟然是这样的,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张兰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所以我认为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那你这些年在性方面是如何解决的呢,你还有其他性伴侣吗?”我追问道。
“我这几年没有性伴侣,”张兰抬起头直视着我们这边回答道,“所以我说要感谢那个男人,他教会了我如何自慰,并在自慰中达到高潮。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就是这么解决的。”
“你最后一次真实性交难道是在三年以前,”高平依然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也立刻明白了之前张兰被调教时,她露出的外阴为何比十几年前和我谈恋爱时还鲜嫩。
“是的,”张兰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人能够想像我这个年龄的女性对性交的渴望。这几年如果不是靠自慰解渴,我觉得自己就象一口断绝了水源的井,逐渐枯死。可长期自慰如同饮鸩止渴,我想要真实的性交,哪怕是和不相干的人,哪怕只有一次!我不想自己正常而健康的身体就这样被废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