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洗澡了吗,怎么味儿这么大,”王莹闻了一下我的肉茎,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半露出来的龟头。
“今天跑来跑去一身汗嘛,”我知道自己那里现在散发着精液和张兰淫液的味道,怕王莹起疑,连忙解释道。
“怎么这会儿一直软软的,”王莹费力地吞吐了半天,吐出沾满她口水的肉茎不解地说道,“刚才开会前你顶着我还硬梆梆的呢。你这算是治好了吗?”
我正着急不知如何解释,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吗?”是齐雯在门口。
王莹赶紧站起身,慌忙中还撞了一下办公桌。她用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口水,用手理了理头发,示意我可以让齐雯进来了。
齐雯一推门看见王莹有点意外,站在门口犹豫了几秒钟才落落大方地走进来,跟我和王莹都先打了个招呼。
“我想看看下班前您这儿还有什么事要办,”齐雯说话时脸上很平静。
“哦,我和陈总刚才正好在讨论怎么定你的工资,”我说话时看了一眼王莹,她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神态,和我对视了一眼后,看着齐雯点了点头。
“好吧,你们聊,等我回去研究一下常务副总裁的意见,尽快给你们一个答复,”说完王莹优雅地一转身从容地走出了办公室。
“齐雯,我正好有事想问你,你坐下说话吧,”我指了一下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道。
齐雯坐下后,我没有马上开口,先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不自在地垂下了头。
“齐雯,”我打破了沉默说道,“我好象在哪儿见过你。”
“是吗,”齐雯身子微微一震,可开口时还是很平静,“我不记得见过你。”
“哦,这不奇怪,长得象的人也很多的,”我不急不忙地说道,“你来我这儿之前是做什么的?”
“嗯,我以前也是做秘书的,”齐雯掠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庞说道,“我大学毕业先是在一家美资500强企业做人事行政工作,后来被调配给总经理做秘书。几年前我老公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我就辞职到他公司里担任总经理助理,其实也是以秘书工作为主。”
我是第一次近距离仔细打量面前的齐雯,她虽然面上带着些微的憔悴,可容貌属于俏丽的那类,特别是一双大眼睛配上长睫毛象是会说话似的。
我曾看过她一丝不挂的胴体,除了阴唇比较焦黑,那是在老虎黑狱里长时间大强度的性行为造成的,她的身材丰腴中不失匀称。
“我之前应聘过贵公司的秘书工作,参加过笔试和面试,只是一直没有得到回音。昨天下午忽然通知我今天来上班,我也没有想到会如此匆忙。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请您多指正多包含,”齐雯象是在背书似的侃侃回答道,我脸上那种把她扒光了审视的神情似乎被她察觉了,她脸上稍微一红。
“你老公是不是姓冯,”我对她的假话有点不耐烦了,于是单刀直入地问道。
“我,我,”齐雯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有点愠怒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在说什么!”我咄咄逼人地说道,“如果你想证明你不是我说的那个人也很简单。”
“什么,”齐雯好象没听明白我说的最后那句话,反问道,“证明什么?不是哪个人?!”
“请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着继续表演着的齐雯冷冷地说道。
“什么,什么?”齐雯象是又没听明白,但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躲,抬起双手护在了胸前。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请你把上衣脱了,让我来验证一下,”我对她的表演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把我刚才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齐雯在震惊中稍微镇定了一下自己,说道,“公司难道允许高层这样对待女下属?!”
“我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下属提出这样的要求,可你就不同了,”我说话时想起了就在这个房间,不久前我曾强迫过杨琪宽衣解带让我拍照,可嘴上却还说着谎话。
一想到杨琪,她那年轻的面容立刻浮现在我脑海,她死前的惨叫声再次冲击着我的耳膜。
当时保全了冯太的性命,是以牺牲杨琪为代价的,只是为了这一点,我也要揭露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在公司里我们之间的地位很悬殊,可你这样的玩笑还是太过份了,”齐雯说着气呼呼地站起身,想转身离开。
“那好,”我也不客气地说道,“我马上跟人事部说你不适合这份工作,你明天就不用到我这儿工作了。”
齐雯一下愣在原地,缓缓转过身来,面对坐在椅子上的我,歪着头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
“你知道吗,”齐雯缓缓开口说道,“杨琪跟我关在一起时经常提起你,她说你是个好人,如果能重新出去,她想成为你的女人。”
当杨琪的名字冲击着我的耳膜时,我对那个女孩因我的无能而丧生感到无比的歉疚,不敢再直视齐雯的双眼。
“我本来也没有想到会重归人间,”齐雯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在被绑架到那个地方的那天,冯太就已经死了。原本过着平凡生活的女人,在最初的几个小时里,就沦为了一块肉体,供各种男人,甚至女人无休止地侮辱和发泄。在那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人类会那样虐待女性,也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能忍受任何一种那样的虐待。”
我不知道该如何打断她,只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对她遭遇的同情。
“我想起了在鸟洞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吧,”齐雯忽然话锋一转提到了我,她绕过桌子一边向我慢慢走来,一边说道,“连动物都不会接受的饮食,成了你我维持生命的唯一方式。”
我还想起了和冯太争食用她老公生殖器烹制的肉食,一想起黑狱里那段无法磨灭的恐怖经历,我无力地瘫软在椅子里。
“你知道吗,”齐雯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当昨晚我又重新穿上衣服时,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习惯了赤裸。当我今天早上走在街上,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渴望象其他人那样平凡地活着。我之所以还会出现在这里,全是因为杨琪在生命最后那段时间里爱着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