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吃惊地反问道,心里明白她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
“不错,杨琪一直认为你有办法把她救出去,”齐雯忽然苦笑了一下,“我也知道你其实是想救她的,只不过出了点错,反而杀死了她,倒阴差阳错地让我得救了。”
“他们是一帮不讲信用的家伙,原来可是讲好把你们俩一起放掉的,”我的脸胀得通红,急切地辩解道。
“哦,看样子你对他们还是有清醒的认识的,”齐雯往前探了一下身子,凑近看着我的脸说道,“所以昨晚他们让我来你这里,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因为他们对我的惩罚无非是继续把我留在那里,最多是用比杀死杨琪更残忍的方法来弄死我。可我在目睹杨琪之死后,对这两种后果都不在乎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会随时按下那个终止键,我们的生命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而已!”
说最后一句时,齐雯不但加重了“我们”两个字,还扬了一下眉毛。
“我之所以选择接受了他们的安排,是因为如果我成为那个终止健的开关,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的希望,特别是你,这个杨琪在生命最后一刻还爱着的人,”齐雯说完最后一句后直起腰,用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我。
“那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呢?”我声音中带着些许惶恐问道。
“他们也说,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会很快明白你和我的关系,”齐雯撇了撇嘴说道,“直到刚才你还强迫我脱衣服,我才发现你其实并不够聪明。”
我听了她的话,想起了自己在许昕,老虎,张兰,杨琪等人身上一路犯下的错,象是只斗败的公鸡似的垂下了头。
“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必搞得那么紧张,”齐雯忽然伸手拉着我的手,示意我站起身来,“比如,你刚才想让我脱掉衣服求证点什么,而我现在也想命令你脱掉衣服,看看你会不会服从我,那不如我们一起脱呗。”
齐雯说着动手脱下了西服外套,把衬衫从身上扯下时有点急,一颗漏了解开的纽扣被绷脱飞了出去。
我看着齐雯只穿着胸罩半裸的上身,目光集中在被薄薄面料遮挡着的那两团鼓胀的乳球上。
是那个乳头,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我的视线在她胸口忽左忽移动着。
齐雯早猜出了我的心思,她让胸罩离开身体时,用手小心地遮严了两边的乳晕,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微笑。
“把手拿开,”我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齐雯把手拿开时,在一个白皙乳房上的那个完整乳头,刚失去了压力,正慢慢地弹立起来,而另一侧褐色乳晕上只有一些残留的破碎肉芽。
齐雯并没有停下,一口气脱掉了窄裙,裤袜和内裤。
当重新她穿好高跟鞋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盯着那个失去乳头的乳房,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口水。
“怎么,口渴了吗,”齐雯抬起一条腿搭在办公桌上,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故意用媚惑的语气说道,“我也渴了呢,怎么办?”
“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努力克制自己不看齐雯敞开的阴户,脑子里一片混乱。
“别这样,都快让我不认识你了,”齐雯把那条弯曲的腿往外展开,露出了那里更多的细节,“来,把衣服脱了喂喂我。”
我对真实的齐雯根本一无所知,也不清楚她属于哪一类女人。
当我把浑身上下脱得精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时,齐雯伸手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下面。
“好吃吗?”
齐雯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头看着我吮吸着卷在一起的肉唇,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我象在老虎的黑狱里一样,一边用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女阴,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象是在回答她。
尿水忽然间象一片瀑布似的喷薄而出,我虽张开嘴努力接着,大部分还是飞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脖子上。
我咕咚咕咚连着灌了几大口苦涩的液体,齐雯才尿完。
她扭动着腰肢用肉唇蹭着我的舌尖,直到残留的液体被舔干净,才把搁在桌上的腿放下来。
“你这里有女人的味道呢,”齐雯蹲下身拿起我的肉茎闻了一下,抬头冲我做了个鬼脸,“是不是刚干过坏事?”
我一直默默无语,此刻也只呆呆地看着肉茎被她拿在手里熟练地套弄得挺立起来。
经历了在鸟洞里靠饮用精液来维持生命,齐雯口交技术的娴熟是毋庸质疑的。
一想起她那张服务过无数鸡巴的嘴,我刚开始还感到些许不适。
一想起自己的嘴巴也干过同样的勾当,心里忽然涌起施虐的冲动。
我于是扶住她的头,象肏肉穴一样抽插起她温热湿润的嘴巴。
在齐雯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逐渐僵硬,她睁大了眼睛等待着我的甘霖。
“你的精液很好闻,吃起来也甜甜的,”齐雯吞下了我的精液,把嘴里的肉棒吮吸了好几遍才吐出来。
我发现齐雯的皮肤异乎寻常的细腻白皙,看来精液美容的说法不是虚传。
我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捡起西服掏出来一看是王莹发来的微信,说她拿备用钥匙进了我车,等我下班一起走。
我赶紧抽了几张面巾纸擦了擦湿漉漉的脸,捡起地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