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公驴吗?”
“见过,我们家就有。春天时公驴那个可大了,比你小胳膊都粗,还长。”
“我恨不得长个驴鸡吧好使劲干你,我在你身上没够。”
“你想要我命啊!尚哥,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我身体才跟我好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才跟你这样。”
“尚哥,其实你不用这么说!就算你不要我了,我都不怨你!我把第一次给你了,你也把第一次给我了。这我就很满足了。将来你有了爱人,别忘了我就行了!”女孩温柔伤感地说。
尚鸿一下子搂住女孩的肩膀,对着细腻的脖颈,耳后,胸脯亲了起来。
下身又开始硬硬地进出。
女孩在下面开始哼哼起来,无力地配合着尚鸿的动作。
尚鸿知道四下无人,放开色胆,痛痛快快地奸淫了陈雪晴一个下午,几个回合下来,多日的憋闷得到极大的满足。
陈雪晴最后已经双腿难以合拢了,躺在床上看尚鸿穿上衣服,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
看看傍晚了,尚鸿悄声告别。
女孩也只是满足地笑了一下,也没起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被尚鸿数次摧残蹂躏的肉体。
尚鸿出门的时候故意没有带紧房门,腰酸背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似乎要虚脱了一样,可是想到那个迷人的肉体,不禁又情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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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姐在晚饭后来到尚鸿的房间,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小时。
聊天时,尚鸿总是不自主地用陈雪晴的肉体对比想象赵姐脱光的样子,也许女人各有不同。
这个满脸娇俏,韵味十足的少妇说话时总是飘着眼睛看人,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尤其是丰润的红唇,总象等待着与男人接吻,到底是过来人,就是有味道。
尚鸿饥渴难耐,却又不敢有非分的举动。
赵姐见尚鸿有些疲惫了,以为是旅途的劳累,心思不在自己这,打个招呼就下楼了。
晚上,尚鸿估计再不会有人来了,在又一轮性欲的驱使下偷偷来到陈雪晴的房间,房门果然如自己离开时一样还虚掩着。
但是屋内没有灯光,借着外面昏暗的雪光和月光,看到陈雪晴睡在床上,还保持着自己离开的样子。
侧身对着墙,被子下起伏的曲线再次勾引起尚鸿的邪念。
尚鸿一下扑了过去。
“啊!”陈雪晴似乎没有料到尚鸿还会回来,已经疲惫的身子懒懒的躺了很久,昏昏沉沉的睡着,一下被尚鸿粗暴的动作惊醒了。
“尚哥,你饶了我吧!啊!你折腾我一下午了,下面都疼了。晚上我饭都没吃,你控制一下吧。”陈雪晴哀求着,用手抱紧被子不让尚鸿进入。
看到女孩哀求的神态,尚鸿一下更兴奋了,突然流氓起来,强行扯开女孩的被子。
“我不管,你爱我就得给我!我控制不住!我要强奸你!”尚鸿双眼喷火,象头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
“是你让我懂得女人滋味的,你得负责到底!你就是我的工具,我的一切,我的爱妃!我是你的皇帝,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临幸你!快点,让我亲亲!”尚鸿情欲高涨,诉说着昏话。
用力将女孩本已无力的双手扯开,露出一片肉光。
“明天吧,尚哥,让我缓一天!我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可怜可怜我吧,行吗!”
陈雪晴无助的哀求着,尚鸿已经把女孩压在身下,抱住女孩的身子疯狂咬了起来,下身顶住了女孩光溜不设防的阴部。
“尚哥,你疯了!疼啊!”
陈雪晴哀号了一声,反而更激起尚鸿性欲高涨,猛力将阴茎插入女孩柔嫩禁闭的阴户。
“啊!疼啊!尚哥!求你别了!”
昏暗中,女孩扭动的肉体越发光泽诱人,尚鸿用力猛挺,随之低吼了一声。
“别了!尚哥,我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女孩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双腿被尚鸿的身体强行分开两边,无法闭合,只能扭动身子,不让尚鸿使上劲。
可是尚鸿粗大的阴茎已经插入了女孩的阴道深处,任凭女孩如何摆动身体,阴茎就象是长在阴道里,满满的充填着狭窄的阴道,怎么也摆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