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尚哥,出来吧!我疼啊!疼!啊!啊!疼!”女孩原本低声的哀求变成了哀号。
“你喊吧,今天我就是要奸污你!别的屋也没人!赵姐在楼下!没人救你!你必须被我强奸!我就是这里唯一的流氓坏蛋!”
尚鸿胡乱的说着,性欲更加强烈了。
一下午发泄了几次,现在的阴茎已经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轻易不会倒下了。
女孩的阴道有些干涸,一个下午的折磨,女孩似乎耗尽了淫水。
只有无力地躺着任尚鸿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开拓。
“疼死了!尚哥!你混蛋!你对我一点不好!”女孩带着哭腔说。
黑暗,夹杂偷情,强迫,尚鸿血脉勃张,大力抽送,下面的女孩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自己强迫着做了,奸污了这个女孩,一种小时侯做坏事的快感涌上心头。
慢慢地,女孩又在阴茎的刺激下流出了淫液,润滑着尚鸿雄壮的阴茎。
“尚哥,你快点出来吧,我不行了呀!真受不了啊!啊!啊!”
女孩恳求着,极度疲劳中已经没有多少性爱的快感了。
“你求我,求我饶你,我就能快点!”
“好了!我求你了,大爷!祖宗!别折磨我了,被你弄伤了!”
在女孩不断地央求下,尚鸿又抽送了许久,才哆嗦了几下,趴在了女孩的身上。
“一点存货没有了!你怀不了孕!”尚鸿坏坏地说了一句。
暴风雨过后,女孩慵懒地仰面躺着,为了减轻阴道的痛楚,双腿叉开着,樱唇轻启。
“尚哥,我是不是不纯洁了?你才这么糟蹋我的!你看不起我了!是不?”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
“男人只是这样才表示喜欢吗?”女孩无力地问,声音更加沙哑了。
“我是最强的!你是我的,服从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性奴隶!呵呵。”尚鸿满足地说道。
“尚哥,你差点要我命!”
“要命!是你差点儿要我命,我都被你吸干了。你的小嘴,下面,你的魂,所有都是我的,我全要!我要霸占你!”尚鸿疯狂地亲吻着陈雪晴的青斑累累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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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飘起了雪花。
三天,对尚鸿就象三年一样快活淫乱,充实无比。
每天两人吃完早饭,反锁房门,就光着身子滚到一起,直做到筋疲力尽,尚鸿才暂时放开陈雪晴一丝不挂的肉体。
简单用电炉子做点吃的,再交欢。
吃饭的时候,尚鸿也不允许陈雪晴穿衣服,只让披着毛毯御寒。
尚鸿全天几乎就那么赤裸着下身,阴茎总是保持着昂扬的状态。
已经没有多余的精液了,剩下的只有欲望,随时奸淫的欲望。
尚鸿随时抓住陈雪晴到怀里,抚摩陈雪晴的乳房,大腿,撕咬鲜红的乳头,搞得陈雪晴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好象命中注定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玩物了。
尚鸿玩遍了女孩陈雪晴的肉体,变换各种姿势,尝试在任何时候发起攻击,随意控制自己象征性的射精。
以前在书中学到的任何姿势,都肆意在陈雪晴的肉体上演练着享受着。
一会来个老汉推车,一会来个兔吮毫,一会是搂住陈雪晴狠命插送,一会是抱起陈雪晴在怀中把玩,挤住双乳,将头埋入陈雪晴的乳沟里。
陈雪晴只有哀求与忍受,偶尔被尚鸿挑逗得到来阵阵兴奋,但随后便是猛烈的蹂躏摧残。
陈雪晴就象被尚鸿绑架的弱女子,无处躲藏。
尚鸿拼命熟悉着陈雪晴的每处肌肤,从阴道,乳沟,臀沟,腋窝,无处不尽情探寻。
尚鸿喜欢在房间内与裸体的陈雪晴嬉戏挑逗,追赶女孩,将女孩逼迫到角落直到压在身下的快感,那种肆意淫乱的滋味是尚鸿一直梦想的。
尚鸿知道,过了这个节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拥有这个日益丰满的肉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