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早上刚起床就遭了小芸一拗,接着挑水时又被辰辰闷声闷气地冷落,此时正拿了小木凳子,做在院子里的阴凉下一口口地抽竹烟袋。
小芸这丫头,咋就无法和壮壮捏到一块儿呢?
真个是“女大不由亲”啊!
就像头顶上“啪啦啦”飞过的野鸽子,翅膀硬了,就飞得高飞得远啦哩……老秦独自一人哀声叹气地想完了一袋烟,起身来掇起凳子想进屋去好好睡一觉。
这时,“吱呀”一身开了,王寡妇蓬着头发颠呀颠地从外面走进来,眯着眼像没睡醒似的。
老秦眼睛一亮,“我的亲娘,可把你给盼来了……”
干着嗓子叫了半句,“嗑咯”一声扔掉手中的凳子,几步抢过去,对面搂起来就往堂屋里走。
“你狗日的,这害馋痨哩!没隔上两日,虎凶凶的吓人!”
王寡妇在他的脸上拍着,掐着,双脚悬在半空里乱踢腾。
老秦也不答腔,脚下只是“嗒嗒”地前进,上了台阶,进了大门,送身一抛手,便把女人扔到了床上。
“哎哟,”
王寡妇被重重地扔到床上,连声叫骂起来,“手上没轻没重的,就不晓得轻些儿!”
老秦的喉咙里干干地有把火,一看见女人腰间白白的肉块,眼神儿就定定的有些呆。
王寡妇身上那个肉啊,还是那样的白,白得他的眼镜晃晃地看不见别的东西!
手掌心便落在女人的腰间的白肉上,从衣服下穿到鼓蓬蓬的胸脯上一阵乱摸!
“快……快去把大门关上……莫给人瞧见喽……”
王寡妇心里慌成了一团麻,口中的呼吸便急了。
“鬼才瞧见哩!”
老秦嘟咙着说,扑在女人软乎乎的身子直喘着粗气,长满老茧的手溜溜地钻到女人的裤衩里去了。
“咋说没人,小芸不回来吃午饭?”
王寡妇奇怪地问,阴阜上被粗糙的手掌一摸,浑身抖了一下。
“小芸今早儿早早地进城去了,和辰辰去弄啥劳什子的抽水机……”
老秦一边说一边将女人的裤头扒拉开,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就露了出来。
“啥?进城……和辰辰?”
王寡妇心里一惊,怪不得壮壮一回家什么话也不说,进门就闷着头睡觉,原来是为了小芸的缘故。
老秦把手掌贴在闭门上一摸,上面还是潮潮地,在手心下动一动,还有滑滑的骚水流出来,“……咋那么水!是不是刚和哪个野汉子干过了?”
老秦问,他可不迷糊。
“真汉子都没一个,哪来的野汉子?”
王寡妇脸刷地一下烫起来,事实就摆在眼前,自知不能把话圆了,“谁叫你不来看人家,害人心里空得慌……”
“空得慌你就和人干了?谁?”
老秦一听话头不对,心头跟着紧起来。
“谁说女人离了你们男人就不行,地里的黄瓜比男人强上一百倍的哩!”
王寡妇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