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骚货!”
老秦狂起来,裤子也不脱,直接拉开拉链把鸡巴急急地掏出来,顶在女人的肉团上一下一下挺动屁股,一截截地推进去,狠狠地说:“给黄瓜也不给我!给黄瓜也不给我!”
肉穴里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地,王寡妇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说我……我骚!你家小芸也不是啥好东西,白日里和野汉子到县城里去干!”
“胡说!”
老秦怒喝一声,发了力用力耸动,床板被挤压着,在女人“吱吱呀呀”地响。
“我胡说?”
王寡妇挨住屄里的奇痒,煞有介事地说开了,“你这猪脑子,辰辰那家伙鬼得很,说不定你的宝贝姑娘正被日得哇哇叫哩!”
“他辰辰……要是敢?回来看我不剥了他的人皮!”
老秦便耸边说,屄里很快滑刷起来,“嘁嘁喳喳”地响了一片。
他心里也明白,到了城里,这小芸就是羊入了虎口,断不能全身回来。
王寡妇哼了一声说:“就算你有这么狠,小芸的身子会变回处子身?”
一说完就闷了声气喘息起来,声音又是急促又是压抑。
这下可戳着了老秦的伤处,更加激发了他的怒火:“关你啥事?关你啥事?”
腰上聚了劲儿,重重地撞击了几下,床板“哐啷哐啷”地大响起来。
屄里重重地挨了几十下,王寡妇被吓得不轻,“轻些!轻些!”
她连忙推着男人的腰胯,让老秦不能肆意地蹂躏。
老秦的身形滞了一滞,随即又动起来,却不能快意地抽插,只得闷哼一声停了下来,定住身子“呼呼”地直喘气。
男人一停,王寡妇又觉得屄里痒得受不了,伸手来扯老秦胸前衣裳,“快……快……要快……”
王寡妇喷着热气焦急地说。
老秦却不干了,一抽身把水淋淋的肉棒拔了出来。
屄里没有了肉棒,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连心也跟着被抽了个空,王寡妇慌忙张了眼来,掰了掰湿哒哒的屄缝,“咋不干了!来呀……来呀……有本事干死老娘!”
老秦才不吃激将法这一套,伸手将女人身子拨了拨。
王寡妇便懂得了他的意思,翻爬起来跪在床沿,把好大一个白屁股支起来。
老秦嘴角歪了一下,扶定了女人的屁股,远远地对着鲜红红的肉穴,一下子猛地一耸,“噗”地一声全根撞了进去。
力道用得过猛,王寡妇稳不住身子,被撞得朝前扑了过去扶着了床栏。
老秦这才站定了脚跟,双手紧紧地扶着女人的屁股,咬着牙放开抽送起来,小腹撞在女人的白屁股上,晃荡着“啪嗒”“啪嗒”地想起来,床栏也被女人的手扯着“匡当”“匡当”地响,床铺在身下摇摇晃晃地就快散架了似的。
“呜哇……呜哇……”
王寡妇开始呻唤起来,就像是在低低的饮泣。
老秦最爱的就是女人的这种细吟声,听在耳朵里就像一曲幽怨的二胡调子,鸡巴也被这种销魂的声音逗得格外地坚硬,像跟铁棒一样在女人的屄里戳进戳出。
不大一会儿工夫,女人的白屁股上便撞得一片通红,就像小孩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蛋。
一看肉缝的边上带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来,那一小圈钱币般的菊穴开始一松一紧地抽搐,他就知道女人要来了,抖擞着精神加大马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全身兴奋得收不住,老秦终于也撑不住了,闷哼一声发起了最后一次猛撞,“嘎达”一声脆响,床栏被女人生生扯断了,老秦扑倒在女人的背上,“咕嘟嘟”地和女人射在了一处……王寡妇穿好裤子要走的时候甩下了一句狠话:“要是今晚你家小芸不回来,我家壮壮就不要了,破鞋,才不稀罕!”
老秦气不打一处来,不甘示弱地吼开了:“你不要,我也没说给?”——壮壮和小芸原本连个口头的约定都没有,只是王寡妇一厢情愿地把小芸当了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