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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哗众取宠再唱上几句,可惜文化水平太低,实在憋不出词儿来了,只得改唱为说道:“哈哈,哈哈。献丑,献丑!”殊不知还真有捧臭脚的鼓起掌来,那边的市文化局长说道:“想不到章书记还有这么一手好活,你老真不该分管政法,沾了一手鲜血,应该到我们文化部门才对啊!”
“哈哈,哈哈。承蒙夸奖,老夫不甚荣幸之至。想当初,我打土豪劣绅,杀日本鬼子,到后来枪毙反革命分子,也算是杀人如麻了!可我心肠最软,从不杀小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爱都爱不过来呢?舍不得呀!”
“章老啊!你真是心地善良呀!”薛博士也吹捧道。
“可是你知道吗?这个吴小玲是个伙同奸夫、谋杀亲夫、无恶不作的淫妇,你高举正义之手,赏她一刀,也是为民除害,做好事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章老说完即向小玲走去,用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微笑道。
“还真是羊脂白玉、细嫩非凡啊!”
侧旁一人手捧一个白搪瓷盘子,上面堆放着几把医疗用的手术器具,章老捡出一把手术刀,一手揪住乳头,一手用刀割去。
不知是刀刃锋利无比,还是老头儿力大、有经验,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小玲的一颗类似甜枣般的奶头切了下来,放到搪瓷盘里。
回头望望,吴小玲没有吭气,只是咧开双唇吸了一口凉气。
“哈哈,这小姑娘还满坚强的嘛!”说着又把另一只奶头割了下来,连同手术刀一起扔进瓷盘,这才摇头晃脑地走下台去。
“下面请市委宣传部梁付部长开第二刀!”薛博士又叫道。
梁部长,四十来岁,正值当年,精神焕发,迫不及待地一步跳到台上。
看似早有准备,胸有成竹地从搪瓷盘中拿出一把镊子,用虎口掐住小玲的两腮,使她张开嘴来,用镊子夹住舌头,抻出嘴外,换手拿过手术刀,来回几下,把舌头割下一截,用张粉色的面巾纸包了,塞进西装口袋。
“嘿嘿”笑了两声,满意地下台去了。
第三个上台的是市文化局长,第四个轮到海教授,他俩都是文化人,有几分兴致,又有几分胆怯,用颤抖着的手在乳房上轻轻地割了一刀。
吴小玲是自愿参加这个游戏的,对于后果当然是有所预计的,所以虽则胸前与嘴角已是血迹斑斑,却仍是忍耐着痛苦,一声不吭,紧缩眉头,微闭双眼,撕裂口唇,咬牙切齿,极力煎熬着。
跟着,前排就座的十几个大款、大腕们,分别挨着个上台,一人割上一、二刀,后面排队等候的群众也纷纷上台剐割起来。
眼看着两只凸起的乳房,一会儿就尖锋不再,削得平坦了,变成了两个大大的血窟窿。
手臂上、大腿上、屁股上也是伤痕屡屡,千窗百孔。
吴小玲的情绪也不似先前那么沉静,身体由轻微的颤动发展成为大幅度地挣扎,声息也从柔弱的呻吟变成了粗促的哀号。
参与者一个接一个地上台来,也是形形色色、气象万千,有变态的爱抚,有嬉笑的嘲弄,有恶毒的打骂,更有残忍的剐割。
台下的观众也没有闲着,欢呼雀跃的、手舞足蹈的、厉声啸叫的、胆怯害怕的,应有尽有。
最活跃的,当数两个人:台上的薛博士,控制着行刑的进度,指导着切割的方法,提供着施刑的器具,还在不断地激励着人们的胆量。
另一个就是台下的胡丹凤,充当着啦啦队长,鼓动着群众的情绪,安排着登台的秩序,还有不时地左右逢源着嘉宾同好。
就这样闹哄哄、嘈杂杂地历时了一个钟头,眼看着有胆量上台的人也来得差不多了。
薛博士发现,上来的都是男性,妇女们却都三五成群地抱团龟缩在一旁,露出恐惧和惊慌的神态,就对胡丹凤说道:“女性同好们不妨也来试一试,割上几刀。胡科长,你带个头!”凤姐儿听后“哈哈”大笑道:“博士先生也太小瞧我们妇女了,瞧你们男人,剐了半天,一刀也没敢触及要害!”什么是要害?
就是女人的阴器!
因为在大庭广众面前,男人们都有一点羞耻感,心中虽是想入非非,行动上却没有胆量去触及那个地方。
“看我的,包管让你们赏心悦目!”说完,一个箭步跳到台上,用手扒开小玲的两片大阴唇,把指头伸进去抽插了数十下,看看有些湿润了,这才拽出小阴唇,顺手拿过一把手术刀,横眉冷目,咬牙切齿地用力割去。
阴部是人类神经最敏感的部位,这一下小玲再也忍受不住激烈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大声呼叫起来。
凤姐儿把割下来的肉片插在刀尖上,高举双手,振臂高呼道:“要报仇,要伸冤,和老娘作对的人都叫她用血来偿还!”旁人不了解其中的奥秘,都以为是凤姐儿陶醉于游戏之中而抒发的台词,只有我心中明白,她是报复!
没想到她的心胸竟是如此的狭窄,对于我在她和小玲之间更偏向于小玲的嫉妒和怨恨,至今仍未消除,居然在这里发泄了出来。
凤姐儿开了头,在她的调唆与鼓动下,也有几个胆大点的女人上得台来,缩手缩脚,战战兢兢地在凤姐儿的帮助下,在小玲的大阴唇上割下了几块带着阴毛的皮肉。
最后上来的一位傻大姐,在薛博士的指点下把小玲的屁眼也挖掉了!
薛博士看看手表,估计有胆量上台的人也都上来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走到台前说道:“诸位同好,按照石砚、tx0297等冰文小说家的描写,凌迟有割乳、挖阴、剐肉、开膛、支解、斩首等几大步骤。我看支解及斩首就免了吧,没了脑袋、断了四肢的残缺身体,实是损害了艺术之美观,画出来也不好看啊!其它几项除尚未开膛之外,我们大家都已尝试过了。现在这开膛剖肚的工作就由我来完成!”说着,拿起一把手术刀,向小玲走去,眼都不眨一下,用力朝她阴部捅入,然后向上割去,直至前心。
把刀一扔,双手豁开肚皮,小玲的腑脏肚肠立即破腔而出,五彩缤纷,挂在腹下,一股腥臭之味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