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差却不理她,将她拖到床上,把她铐住的双手扯过头捆在床架上。
然后打开脚镣,取过一条水火棍,将她双脚劈开绑在棍上,再将水火棍两端缚在床脚上。
刘玉佩刚觉不对,公差已将她堵了口,扯去衣衫。
一个公差脱了衣裤扑上前来,将她压在身下。
刘玉佩只觉下身一痛,就觉得一个粗大坚硬的物件顶进了自已的阴道。
刘玉佩又羞又气,拼命挣扎,她虽有一身武艺,但手脚都被捆死,只能腰部挪动,幅度有限。
加以白天受尽了苦,浑身无力,哪里挣得脱,当即被奸污了。
那公差见她年轻美貌,早就动了心,这迫不急待的一上身,要不了几下便泄了,自觉没趣,便退了下来。
另一个公差欲是此中老手,刘玉佩见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下面还是干干的,又见到第一公差个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暗暗好笑。
忖道这么好的一个大美人,你竟如此粗暴,岂不是暴轸了天物。
当下嘴里称赞老兄龙威虎猛,一举深入宝地,一边便开始行动。
他先不忙着上身,只是两手轻揉刘玉佩的乳头,刘玉佩的身材修长苗条,一对乳房却是浑圆结实,虽是躺着,仍坚挺向上。
乳头被揉弄时先是浑身一抖,一对美乳也颤抖不止。
但这公差手法老到,在他温热轻柔的抚弄下,刘玉佩慢慢松弛了下来,公差的手法渐渐加重,刘玉佩只觉得乳头上传来奇异的感觉,接着全身燥热,下面不自主地已是湿了。
刚要惊觉时,已是无法自制了。
原来这公差手上早涂了烈性春药。
那一阵揉动抚弄,再加上春药药性发作,任是冰清玉浩的贞烈女子也难抵御,况且刘玉佩已不是处女,刚尝过夫妻之道的乐趣不久,便被打入监牢,正在饥渴之际,岂有不上钩之理?
公差见己得手,腾出一手拨开刘玉佩的阴唇,揉弄她的阴蒂。
这阴蒂是何等敏感之处,刘玉佩觉得下身一陈强烈的感觉,被挑逗得兴奋激动,只觉下身空空的十分难受,早己忘了自已的险恶处境,情不自禁地扭动哼叫。
公差见她已上了火,这才将她奸污了。
这公差确是个高手,刘玉佩虽是个贞洁玉女,也被他弄得欲火焚身,两人干了半晌才分了开来。
第一个公差在傍看得双眼冒火,见他退了下来,便再上去,刘玉佩这时已是香汗淋淋,娇喘连声,这个公差这才尝到了与她行房的乐趣。
当夜两个公差轮流上阵,将刘玉佩弄得泄了又泄,死去活来。
隔壁两个住客见过是个青年女犯,早就留了意,晚上听得异声,在窗外底破窗纸偷窥,看得激动不止,却不知她是着了春药道儿,只想这个女犯真是个淫妇,死到临头还宣淫不止,也不胜羡慕那两个公差。
一宵过后,次日又将她上了铁枷脚镣赶路,只是一夜春风,对她也就宽大了些。
一面也见她这一夜折腾下来,元气大伤,怕她撑不到杭州,交不了差,因此将她双手从枷上杉了下夹,脚踝伤口处也草草包上了一层布,刘玉佩登觉轻松了些。
路上凉风吹来,刘玉佩渐渐清醒,想起昨夜的遭遇,竟会失身于人,又气又恨;再想起自已的丑态,心中沮丧万分,自怨自艾,加上杖伤和下身的疼痛,行走不快。
两公差也不着急,正盼着多享用几日。
当下走了一天,到了晚上仍是照样捆绑行事,却有两个尾随下来的邻室住客,这两人昨夜己被撩拨得不能好睡,清晨起来,仔细一看这个女犯,竟是个人间少见的绝色美女,惊为天人。
这两人乃是盐商,出手阔绰,当下跟到客店,找到公差愿以重金换取一欢。
公差见了白花花的银子,自是应允。
只苦了刘玉佩,被春药和煽情折磨了整整一夜。
以一个年轻女子应付四个如狼如虎的壮年汉子,怎能挡得住,直被弄得死去活来,下身肿胀流血,次日上道时哪还迈得开步?
公差没奈何,只得讨了些伤药为她敷了,这才能勉强行走。
就这样的,短短的百来里地,折腾了整整五天。
好容易挨到了杭州,公差照例又对她威吓一番,说她如将途中遭遇乱说,一定不与她善罢干休。
刘玉佩这时只想自已身上的重案能得昭雪,对这些遭遇已置之度外,当然也不想再生枝节。